「我一定是看錯了吧,一定是看錯了。」怎麼可能有人伸手一揮就把東西收起來了?她想著,回過頭來看著桌子還有三十遍沒有完成的試卷,哭喪著一張臉,更覺得剛才是眼花了。
樓下,在她轉過去後,田然看了一眼書房的那個方向,很快就收回了眼神,朝花園深處走去,最後走向了一間地下室里。
裡面鎖鏈聲響起,田茵聽到腳步聲,抬頭就看見她,眼中的恐懼和憎惡一目了然。
田然看著她,就像許久沒見的老友閒聊道,「上一批玩家除了你以外的人全都已經死了,你說,這批的玩家能撐多久呢?」語氣帶著一絲玩味。
她伸出手摸了摸面前人的臉,不過被田茵避開了。
「你以為你比我好到哪裡去?不過是個禁臠而已,怎麼?不敢拿那個人撒氣,就拿我們這些玩家撒氣嗎?田然,你low不low啊?」嘲諷和笑話聲在空蕩的地下室響起,然而隱藏在袖口下的手卻是顫抖著,顯然不如表面上的那般大膽。
田然知道她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所以聽到後也不惱,只是看著她笑著道,「很可惜,你有一句話說錯了,我再怎麼不濟,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這個副本的半個主人,只要我一句話的事情,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在田茵瞳孔越變越小的時候,她語氣突然一轉,看著她輕鬆道,「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即使要殺,也不是現在,畢竟遊戲還沒有結束呢。但是你要是再試圖激怒我,接下來是缺胳膊還是少條腿就不知道了。」語氣輕飄飄的,但是威脅之意盡顯。
田茵被她性格的反反覆覆搞瘋了,如果她這時候給自己一個痛快,她還不會崩潰,但是偏偏她不,這種等死的感覺,田茵一點也不想要感受,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她崩潰道,同樣是不得已進入這個世界的人,她不但對他們沒有絲毫善意,還往死里折騰,她都懷疑前面是不是有玩家得罪過她了。
田然聽到後,沉思了會兒道,「大概?打發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她一個人太無聊了,在這遍地都是怪物的世界若不尋些樂子,早就瘋了。
但是事實真的是如此嗎?未必吧。
他們要怪也只能怪那個無恥的玩家了,她好心助他,他卻給她下藥,若不是如此,她又怎麼會和寂夜……。所以也別怪她手下不留情了。他們這些玩家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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