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讓人覺得更加好騙了。
原先她還想著如果控制不住那個厲鬼怎麼辦,如今她倒是一點也不慌了。
田然臉上的慍怒平息下來,看著他大發善心道,「這次事出有因,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再有下次,我就……」我就,她話說到一半,卡在了那裡,想不出什麼威脅的話。
見此,菱其夜自覺地接下去,「我就自廢雙眼。」眼神認真,看得出來他是說真的。
這下她什麼話都沒有了,總不能讓他死吧?
田然撇開臉,不知道要說什麼。兩個人站在門口,誰也沒動。最後還是菱其夜看她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就出來了,讓她回去休息。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個藥是我師門獨有的藥,對感冒風寒類的病症有極大的效果,你回去可以試一試。」說著,他把放在地上的藥拿起來轉交給了她,說到底還是沒忘了剛才她說的藉口。
真誠中又帶著一絲傻氣。
田然聽到後看了一眼,倒也沒拒絕,接過去後道了聲謝謝,才轉身回到了房間裡,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菱其夜不可能一直都待在她家,回去是必然的。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在兩個人分開之後還保持著聯繫,如若他是至陽之體最好,如若不是,以他的實力以及能夠察覺出那隻鬼怪存在的能力,能籠絡到他,她也不虧。
也是因為這個,三天後,在身上痕跡消了後,田然就走出了房間。有她父親在旁邊和稀泥,哪怕經歷了先前尷尬一事,兩個人還是很快地加上了聯繫方式。
再加上有那瓶藥做話題,不說非常熟,但也能聊得上天。
只是因為那天闖進去,看到了她的手臂和香肩的緣故,即使是普通的對話,氣氛也說不出的怪異和曖.昧。
當然,這是菱其夜自己覺得,心中越是有鬼的人,越是在意,他便是如此,誰讓他心不靜呢?
就這樣,半個月後,莫家的事情終於處理完畢了。哪怕他再不捨得,這時候也還是要離開。
看著他一顆心全被自己女兒奪走的樣子,田父不介意再給他推上一把,拿她的婚事做擔憂。
「唉,我就只有她一個女兒,嫁出去反正是捨不得,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入贅進來。」說著,田父看了菱其夜一眼,眼裡有些遺憾,大概的意思就是覺得他不會選擇入贅,是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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