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當上家主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受到這麼明目張胆的挑釁,不把那個人揪出來,他名字倒著寫。
只是這個想法是好的,但是那背後之人也不是個傻的,像是戲耍他們一般,每每給了他們線索後,又發現是空歡喜一場,就像貓逗老鼠一般,玩弄在手心。
不斷消失的弟子還有送來的鮮血無疑在說明他對田家的仇恨。
這天,當再次看到自己族裡弟子屍體被送上門時,田父氣到手指握拳,重重地打在了桌上,「欺人太甚。」可能找到那幕後之人,他也不會那麼生氣了。
因為不能求助於任何玄學世家,就怕當初的事情泄露出來,所以這絲苦他也只能自己往肚子裡吞。
冷靜下來後,田父想了想,沖底下的人道,「讓人守在大小姐的房間門口,保護好她。」就怕那個人是卓季安,如果真的是他回來的話,定然少不了拿走他玄骨的人。
其他弟子死了便死了,但輪到自己女兒便不行了。
得到這個消息後,距離田家不是很遠的一座莊園裡,白衣男人眼中閃過略有略無的諷刺和嘲諷。
比起三年前的狼狽逃離,如今的卓季安一身清貴,純白如雪,完全想像不到當年他也有那般狼狽的時候。
他身後站著的是一個穿著紅衣裙子的女人,樣貌艷麗大氣,看向前面男人的眼裡帶著深情。
只不過一雙眼睛拋給了瞎子,這些年來卓季安有多無情,陳靜也不是不知道,但慕強者心態還是讓她不可控制地愛上了他。
而像她一樣的女人還有很多,一想到怎麼趕都趕不走的楊柳柳,陳靜眼中不由閃過了一絲厭惡。
想到這裡,門口這時候走進來了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看起來弱柳扶風的人,這個人不是楊柳柳又是誰?不過此刻她手上的劍是帶著血的,顯然是從外面剛辦完事回來。
看到卓季安,她半恭敬半柔弱道,「主公,那些人我都已經給田道那老頭送去了,想來如今他的臉色不會好看到哪裡去。」雖然楊柳柳不知道他為什麼針對田家,但想來一定有他的用意。
聽到這句話,卓季安點了點頭,臉色不變,孤高俊美的樣子更讓旁邊看的兩人心動不已。
角落裡,其他追隨者們看著她們圍著自己老大,互相對視一眼,眼裡說不出的羨慕和嫉妒。
「唉,為什麼就沒有人追我呢?」年宇嘆了口氣道,他長得也不算丑,為什麼就沒人看得上他呢?這算不算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聽見這句話,旁邊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往好點想,就算有女人追,我們也招架不住啊。」這裡當然不是說她們漂亮了,還有就是心狠這一點,要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有毒,這兩個人狠起來連他們都要退讓幾分,更別提說睡在她旁邊了。
要是哪天他家老大有了喜歡的人,那個人才要遭殃了,畢竟這些女的一個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