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們詫異地看了田然一眼,猜測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不過不管是什麼身份,這時候他們都不可能放她走的,誰知道剛才那些人還會不會追上來?
所以兩個人最後是帶著她離開的,並且直接將她帶入了自己家的大本營里。
而這時,卓季安還不知道自己想要劫持的人已經被自己的人抓了,他看到打著打著,打到一半,突然神色一變,半路離開的田九,沒有追上去,而是輕瞥了一眼底下的人,視線在田瑞上停留了一瞬,給予了他們一掌。
很快,隨著塵土散落,他的人影也消失不見了蹤影,地上只留下了幾道重傷的弟子。
其中尤以田瑞受的傷最重,要不是田父及時趕到,給他餵了顆藥,說不定會當場死亡。
如果說這時,他還能保持冷靜的話,那麼當聽到自己的女兒被人帶走的消息時,眼中只剩下殺意了。
「卓季安。」聲音咬牙切齒,透著一絲狠辣。
而此時,田然也已經到了那個莊園,並且被關在了一個小房間裡。
「你放心,等我們查清你的身份沒什麼問題後,會放你走的。」年宇憐香惜玉道,因為長得好看的緣故,這一路上他們並沒有讓她受多少苦,甚至連這個關押她的房間也都是精挑細選的,要不然普通人直接關雜物室了,又怎麼會有床和水喝?
田然看著他們笑了笑道,「謝謝你們。」神色平和,柔弱的跟個普通人一樣。
不過也是,她本來就是一個沒有玄術天賦的人,倒也不是做假。只除了她身上有許多保命之物。論危險程度,她可並不比那些追殺他們的弟子差。
只是年宇和張直不知道罷了。
待他們出去後,一道鬼氣從虛空中橫穿而來,最終落在了那個小房間裡。
「你沒事吧?」田九看著她關心道,視線最後落在她脖頸上的一道淺淺血痕上,眼神一厲。
不過田然並不生氣,反而還有空笑出來,「你記住來這裡的路線了嗎?我要你畫下來,交到我父親的手上。」既然都知道老巢了,為何不一窩端了呢?
田家不能解決了他,那如果再加上一個菱家呢?
卓季安啊卓季安,你這輩子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為色所迷,覬覦義妹的無恥之徒。就算你說出來那十幾萬人是我家的人殺的又如何,誰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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