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怕是永遠也忘不掉她了,因為這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像今然那樣給他驚艷和心動的感覺了。
而像他們兩個一樣嫉妒謝文遂的人不在少數,不過都不被後者放在心上。
在領完證的第二天,他就去田家幫田然搬行李了。
不得不說,她的東西是真的多,尤其是包包可以占滿一個大房間。
從她弟的口中知道她喜歡收藏包包,謝文遂除了給她打造了一個衣帽間外,還幫她找來了幾個她沒能找到的包。
不過因為這麼多東西,不可能都自己收拾,所以最後還是叫專業的人幫忙擺放,田然在一旁指揮罷了。
等到所有東西都收拾好,天已經黑了。
房間裡,謝文遂看向她問道,「你先去洗澡還是我先去洗澡?」兩個人都領證了,自然是住在一個房間裡。
田然聽到後原本想說外面也有浴室,應該也不妨礙吧?但是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又閉了嘴,「還是你先吧。」
謝文遂聽到後也沒謙讓,拿上浴袍就走進了浴室。
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田然只覺得有些緊張,過了幾分鐘後,她站了起來,走到自己衣櫃看了下。
以前她在家裡睡覺都是穿睡裙的,然而這次她避開了那幾件微有些暴露的衣服,選了中規中矩的白色浴袍。
省得他以為自己是在勾引他。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她人跟他在同一個房間,睡同一張床,這就已經是勾引了。
謝文遂只是洗了十幾分鐘就出來了,反倒是田然進去後,在裡面待了挺久,本來還能待得更久的,不過想到今晚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最後還是沒塗身體乳了。
看到她出來,謝文遂放下手中的書,朝她望去,「做嗎?」並沒有婉轉到哪裡去。
任田然臉皮再厚,這時候也不可能回答,只是臉上生霞,更顯得嬌艷。
謝文遂看到這副樣子就知道了答案,所以直接朝她伸出了手。
當兩人躺在床上的時候,田然抓住了他的手道,「先把燈關了。」這燈亮著,她緊張。
謝文遂看著她暈紅的雙頰,呼吸不由一滯,然而還是在理智崩潰前將那盞燈暗滅。
這一晚,謝文遂不記得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只記得她無數次在耳邊道,慢點,再慢點。
只可惜,壓根就沒得來任何回應。
第二天,田然只要想起昨晚的事,就不想理他。什麼溫和禮貌,全都騙人的,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今天謝文遂專門請了假在家,看到她生氣的樣子,輕咳了兩聲,是有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