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他的身份,沒人敢在這時候進去打擾他們兩個。
田然一直以為遊戲裡成親就是拜個堂,然後點擊一下,一夜就過去了。然而她看了遊戲頁面半天就是沒有跳出來這個選項。
她看著面前的人拿起桌上的酒杯,心中再虛,這時候也還是接過了這杯酒,喝了起來。
「你今天格外的美。」厲墨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稱讚道。他沒想到她這麼適合紅色,想到城中新進的一批絲綢,他已經想著怎麼用那些布給她多做幾身衣服了。
可與此同時,深邃的眼眸中也閃過灼熱,他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已經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自然不會無動於衷。
在幫田然洗掉臉上的妝容後,他牽著她的手來到了床邊。
「可以嗎?」克制的詢問讓田然回過神來,看著他,點了點頭。
她始終不認為這個遊戲會開放到這個程度。事實也是,如果她找的人是玩家,當然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場景,可誰讓她找的人是npc,結果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在又一次被拉入沉淪的邊緣,她抬頭看向床頂,然而只看到了稜角分明的下巴和那結實的八塊古銅色腹肌。
控制不住地呻·吟聲從口中溢出,那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樂曲,哪怕神仙聽了,理智也得崩潰。
最後田然是時間到,被動下線的,拿下頭盔時,眼尾仍然有一絲濕意和暈紅,像經過情.事之後的媚態。她坐在那裡想了許久,最後捂住了通紅的耳朵。
她沒讓現實中的那些人占了便宜,倒先讓一個npc占了便宜。這什麼破遊戲,居然還能這樣玩?
田然想投訴,然而想到厲墨,卻發現自己丟不起這個人,咬了咬牙,認栽了。
而雲天遊戲公司里的人看到她沒有投訴,自然而然地以為他們兩個沒發生什麼了,更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第二天,當田然進入遊戲,是在婚床上醒來的,不過衣服倒是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想也知道是誰幫忙穿的。
這一想又想到昨天的那一幕,臉上難免生出了粉紅。厲墨走進來時就看到這樣的一幕,心中生出了熱意,不過走過去時卻是極其的安分。
「夫人。」他何其有幸能娶到她,這幾十年,他還從未這般高興過。
聽到她說要去巡視店鋪,厲墨收起臉上的溫和,視線掃過她的腿,皺了下眉頭,「你身體不適,今早就我代你去吧。」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店鋪放在那邊,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倒,也不必天天巡視,然而想到她對賺錢的痴迷,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想要做什麼都行,總歸在這個皇城,他也能護得住她。
也因為這個,守在龍豐客棧想要見到田然的玩家,她人沒見到,反倒見到了他。
「今天怎麼改成他巡視了?我的老闆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