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馮籍之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人,這時候早就被她迷得魂都沒了,然而他聽到後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面鏡子放到了她面前。
看著鏡子裡面自己的樣子,田然如願地「嗷」了一聲,跑進洗手間裡洗臉了,明明是條魚,偏偏喜歡學狗叫。
「蠢魚。」馮籍之冷冷地吐出了這兩個字道,神色之中好像有幾分溫柔,但仔細一看,又似乎是自己的錯覺。
等到田然洗乾淨自己的臉後,出來時又是充滿了電。
「髒兮兮的怎麼了?你不是也舔了嗎?」她不滿地朝他哼了聲道,她要是髒,那他更髒。
馮籍之從未說過她髒,然而這時候聽到也沒有解釋,垂落在身側的指腹微動,仿佛還能感受到她臉上的觸感。
「為什麼不躲?」他看著她問道,就這麼相信自己不會傷害她嗎?要知道他手裡可是死了很多實驗品。
哪怕她哭著鬧著,自己還是拽著她抽血的一幕不會忘了吧?
就連剛才為什麼哭也是因為自己抽她血的緣故。
田然聽到後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她又不怕他,為什麼要躲?
正因為這是她最直白的回答,馮籍之才看了她許久。
兩分鐘後,他看著她道,「等會來書房練字,昨天叫你背的三字經背給我聽。」說完,就走了。
只留下田然差點瞪圓的眼睛,她用手拍了拍腦袋,臉上露出痛苦面容,為什麼當人那麼難,還要學認字?
她就不能吃吃喝喝玩玩嗎?
她就只是一條魚啊,記憶力就比七秒鐘強上那麼丁點的魚啊,讓她背書真的是天理難容。
然而在這個家,馮籍之就是天理,她要是背不出來,他不會打人,他只會剋扣食物,明知道她最喜歡吃肉,就只給她菜和麵包吃。
餐桌上,因為背錯了幾個字,田然看著碗裡的清湯寡水,一直用筷子攪拌著,死都下不了口。
聞到隔壁飄出來的香味,她看了一眼色澤均勻,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的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珠子都快掉上面了。
然而馮籍之當做沒看到,開始吃了起來。
沒有什麼比自己在喝白開水,別人在吃山珍海味來得痛苦了。
大概是老天也看不過去了,這時候馮籍之手機響了起來,因為是在大廳里,他這時候走過去拿了下手機就回來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