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唐當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心情平復下來,並沒有耗費多久,「所以你是覺得我說的方案可行了?」他看向她問道,臉上銳氣不減。
不管郁埠是不是她的初戀,兩個人現在已經分手了,他沒必要自亂陣腳。
田然想說「當然」,然而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虞永年搶先一步了。
「照這樣講的話,我也能做到,如果你想要的只是一份安全感,未必需要真的人代替,可以養一些寵物,比如貓狗之類的,至於打掃人員,醫生,或者陪玩員,我覺得這些都可以請人來做。」
「一天打一通電話,或者兩天打一通電話,想聊什麼就聊什麼,內容可以包含各種風景,美食,這不比跟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在一起更舒服?」他看向田然說道。
這好像也是,田然話語停滯。
只不過唐當就不是那麼高興了,他視線看向虞永年,眼裡露出冷笑,「虞先生可真會開玩笑,這些東西又怎麼敵得上一個人的陪伴呢?不是所有人都配和她在一起的。」
如果他想要用這個說服田然,那可就想錯了,因為他能請得起那些人,他也能請得起那些人。
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事兒。
虞永年當然知道這對他不是事兒,但都是一樣能為她做的,她為什麼要選他?這才是他說這句話的目的。
不過聽到面前人的話,他還是生出了怒氣,這倒是對他而言是難得的體驗感。
虞永年壓下了這股怒氣,勾起唇角道,「你說得對,不是所有人都配和她在一起,至少不了解她的人是不配的。」溫和的面容下,話語帶著一道攻擊性,讓人知道他也不是好招惹的。
「如果沒聽錯的話,唐先生喜歡熬夜打遊戲吧,那你知不知道她10點前必睡,不過我看應該是不知道。」
「我認為你們的觀念不合,即使在一起也會發生許多摩擦,還是說唐先生願意放棄最心愛的遊戲,也要跟她在一起?」
要是結婚不行,放棄遊戲也不行,他還能為她做什麼?虞永年臉上就只剩下了涼薄和不客氣。
只是唐當也不是傻的,聽到後直接反駁了回去,「我認為打遊戲跟和她在一起兩件事並不衝突,如果她不喜歡,我可以改到白天打。」如果喜歡一個人,需要放棄自己的愛好,那還叫做喜歡嗎?
但對虞永年而言,連一個遊戲都計較這麼多,又怎麼讓人相信他是真心的?
聽到他的質疑聲,唐當反擊了回去,「那你就能放棄那些為難她的好兄弟,老死不相往來?如果不能,就不要笑貧不笑娼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差沒有扯頭花,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