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差不多的時間,差不多的地點,顧璞瑜再次見到了她,黑夜中,他看了一眼跟上次明顯不同的車和人,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到底是誰?
心動之餘,更深的是心底的懷疑,按道理有這等樣貌的人他應該不會忘記才對?
這時,田然朝他這個位置看了過來,明明知道她看不見自己,顧璞瑜還是心中一緊。然而田然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仿佛只是隨意之舉而已。
回到公寓,她站在窗戶前,從上往下看,見那輛車還停在那裡,皺了下眉頭,不知道他是聽說顧興言找自己,所以才跑到這裡來的,還是巧合停在這裡。
是的,她認出了這輛車是誰的車,當初他就是開著這輛車牌號的車來找自己的,談話也是在車上,想忘都難。
只是他又想幹什麼?他該不會以為自己還是當年的那個她吧?
在田然皺著眉頭的時候,顧璞瑜也認出了剛才送她回來的人是誰了,這段時間風頭正熱的華昌科技陸總陸梁。
想到這裡,他撥了一通電話出去,「查一下陸梁最近跟哪個女的接觸過?把那個人的資料發給我。」他一定是有見過她,但是在哪兒呢?掛斷電話後,他想不起來,眉眼森寒的同時,又帶著一絲莫名。
第二天,田然上班就收到了鄧主編交代下來的第二個任務。
「顧氏集團的顧總一直是所有雜誌社攻克不下來的人,如果你能把他採訪到,我們雜誌社絕對能起來。」
田然懷疑自己聽錯了,「哪個顧總?」如果是顧璞瑜,她要是敢湊上去,那不是找罵的嗎?新仇舊恨,想也知道他不可能會答應接受採訪的。
可鄧主編說的就是他,「還能是哪個顧總?A市還有其它的顧總嗎?」他看著田然問道,奇怪她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她哪裡是不知道?她是知道但不想去,沒見到人就算了,就怕是見到了,被人趕出去,她丟不起這個人。
所以在鄧主編打定主意要把這件事交到她手上時,田然知道他打的是什麼心思,不過已經擺爛了。
就算她沒去,說去過顧氏集團,他也不知道啊,這就不能怪她陰奉陽違了。
接下來幾天她都沒有離開雜誌社,雖然說不去採訪,但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的,比如找有關顧璞瑜的資料,還有攥寫採訪提綱,弄得有模有樣的,沒有人懷疑她在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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