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當田然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熱,極致的熱充斥全身,讓她額頭和脖頸上都出現了絲絲薄汗。
她扯了下衣領,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全身都是軟的,本來就茫然的意識,變得更加模糊了。
「嗚嗚,難受。」她一邊哽咽著,一邊蜷縮在角落裡,只發出那控制不住的呻.吟聲,婉轉至極。
身上散發的蓮香沖淡了她身上的劣質香水味,使得氣息越發醉人。
黑暗中,本來還尚存幾分理智的人聽到這道聲音,眼睛通紅,又給自己劃了一刀,可是在藥物和鼻尖傳來的淡淡蓮香下,還是控制不了,伸手將她拉了過來,翻轉而下。
等到通知的人趕到的時候就聽到裡頭傳來的聲音,眼神中有些尷尬,拿著房卡的手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索性的是,這時候有人打電話過來道,「監控里查到,裡面的人是酒吧里的服務員,最近剛入職的,身體體檢健康,而原本的那個hiv患者被人灌醉了,現在還在酒吧包廂里躺著。」
說到這裡時,這個人語氣明顯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那個有病的女人就行,至於其她人,身為男方,再吃虧也吃虧不到哪裡去。
也是因為這個,江克最終還是沒有進去打擾他們。
他可沒有看活春宮的習慣,更何況就算進去了,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給他配出解藥來,還是這樣解最方便些。
當第二天,田然從床上醒來只感覺到了頭疼和身上疼。她不是出了車禍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時一道記憶從腦海里竄了出來,讓她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裡是一個小說世界,這副身體的主人也叫田然,不過是一個炮灰女配,開局就因為喝酒和催情香藥物相衝去世了,按道理,瞿宏遠壓根就沒碰她,但不知道為什麼因為她的到來,兩人來了個一夜情。
一想到這個炮灰女配是怎麼收了人家的房卡,灌醉原本應該來的那個人,想要敲詐一筆,借子上位逼宮,她視線就轉向了浴室里,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感覺頭更疼了。
原主造的孽,怎麼是要她來承擔?不過田然一想到白來的一條命,又覺得挺值的,前提是能混過今天再說。
瞿宏遠從浴室里穿著一身西裝出來,看到她醒過來,臉上的冷意更深了,自願的跟被人算計著的一夜情,當然不一樣,一個趁人之危,跑進他房間的人,指望他能有什麼好態度?
不過看在她也救了自己的份上,他看向床上的女人道,「一千萬,吃了桌上的藥,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瞿家不需要一個酒吧里工作的夫人,也不需要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
田然看了一眼他說的那個藥,發現是避孕藥,鬆了一口氣,差點她以為是毒藥。這個他就算不說,她也會自己去買的,畢竟她可不想未婚先孕。
下一秒,她直接看了一眼說明書,拿了幾顆,順著溫水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