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如果兩個人都是驕傲,不肯退讓的性格,遠不會像現在這般平靜,只會互相傷害,兩敗俱傷,但索性的是,不是,也慶幸不是,否則他想像不到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逼迫她和自己在一起。
秦邢看著她,只覺得她很聰明,如果她沒有給一塊肉在前面吊著的話,他其實有無數個方法讓她答應和自己結婚。但能心甘情願地讓她答應,誰又想鬧到最後那個地步呢?
他摸著她的後頸,磨挲了兩下,輕笑了聲,有時候謊言說多了,連主人自己都覺得是真的了,不是麼?
他可不會忘了當初她看見自己對待那些人時害怕的表情,也不會忘記自己牽住她手時僵硬的動作,從拙劣到一眼可以看得出來的演技到現在連他也看不出來的深情面容,哪怕秦邢知道這是假的,也願意沉溺其中。
「那你告訴我要多久?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嗯?」他在田然耳邊喑啞道,在這密閉的空間里更顯曖.昧。可其中的壓迫並沒有減少。
大學的四年時間還不夠嗎?她還想玩幾年?想怎麼玩?找那些年輕的大學生嗎?還是其他人?
只要一想到她很有可能被別人搶走,他就越不想她離自己很遠。秦邢藏著陰鷙的眼神加深,像被搶了食物的獵鷹,又像劇毒的毒蛇,危險的同時又沾染了許多艷色。
田然被他打在肌膚上的氣息和那時不時往下移的觸感顫慄了兩下,不適應地偏了偏頭,避開了他的動作。
「秦邢,你別鬧。」
親吻過後的身子異常的敏感,只不過一點點的挑撥都讓人渾身發軟。然而這在聽的人看來,又是一條不喜他的證據了。
她就這般厭惡自己嗎?秦邢動作一頓,眼中的偏執與不甘更深了。
田然也是在避過他的動作之後才反應過來什麼,看向他解釋道,「我沒有不喜你的意思,只是我……」她能說自己動情了嗎?好歹是個女孩子,她哪裡說得出口?
但是一想到如果自己不解釋的話,他又會想偏,她還是咬了咬唇說了實話,「我只是有點沒力氣而已。」他剛才本來就親得她沒什麼力氣了,這時候再來挑撥她,她能好到哪裡去?
秦邢聽到後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兩者有什麼關聯的,直到看到她說完這句話時兩腮生粉,臉上布滿羞惱的時候,才後知後覺明白了什麼,身體有一瞬間僵硬。
不是因為其它,而是因為高興所以不敢相信的僵硬。
「所以,你不是不喜歡我的觸碰才躲開的?」他看著她問出了這句話,儘管他心中一直在說她演技很好,也許這又是在騙自己的。然而心中還是忍不住閃過期許,期許她說的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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