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一秒秦邢就打了電話過去,對著她道,「等會兒我過去接你。」既然她已經做好了決定了,他就不可能繼續留她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了。
當然,她也可以拒絕,只是會讓他懷疑她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聽到這句話,田然只不過沉默了會兒就答應了,「好。」然而答應歸答應,要是讓他們住在一起反正是不可能的,只要一天沒離婚,她就不可能做出違背婚姻的事。
所以她最後是在秦家名下的一家酒店裡入住的。
身後,秦邢陪她拿完房卡,就送她回房間。
因為在路上的時候開車,他沒有多加注意她的穿著,然而現在因為距離靠得太近,再加上又比她高出一個頭,秦邢一眼就看到了她脖頸上的紅痕,臉色直接變得難看了起來。
都是近三十歲的年紀了,又不是什麼毛頭小子,又怎麼猜不出這是什麼痕跡?哪怕知道他們都已經結婚兩年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然而當親眼見到時還是嫉妒得快發瘋。
為什麼有人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呢?連老天爺都在幫他。
秦邢攥緊著手心,十指掐出痕跡了也沒有鬆開。
在田然不知道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開始了第一場的交鋒了,顯而易見,這場交鋒,秦邢贏了,又輸了。他是把她搶回來了,然而名不正言不順,只要他們沒有離婚,他依舊是第三者。
多麼新鮮的詞啊,從正牌男友到現在的婚姻破壞者,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趁虛而入的外人,這怎麼讓他甘心?
在商業領域無往不勝的人此時也是個惶恐不安的人,然而這絲不安只出現了一瞬就變成了狠絕,他不會輸,也不可能輸。
酒店房間門口,田然到了之後,沒打算讓他進來,而秦邢顯然也沒打算在這些小事上計較,站在門口道,「離婚協議書我已經在讓人擬訂了,這件事就交由我來辦,你不用理會。」
「不過我希望下一次不要讓我再看到你身上留有別的男人的痕跡了,不然,你應該知道我從來就不是什麼三觀很正的人吧?」他把她按在自己懷裡,對著她耳邊輕聲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她在意這一點,他又怎麼可能面對著她坐懷不亂?
對別人來說結婚證是一層束縛,然而對見慣了商業聯姻,背後卻包養情婦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
她要是想享受結婚偷情的快感,他倒也不介意陪她玩玩,就是看她能不能承受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