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睿識目光克制地從田然身上收回,壓下心中的悸動,看向他冷聲道,「我不來,我怕過兩天就該為你收屍了。」他就納悶了,他怎麼哪裡危險往哪裡跑去?
上次看日出被人抓,這次更危險,差點被漂亮國人和R國人殺死。想到剛才在路上看到的那些屍體,哪怕他沒有看到當時交戰的場面,也還是有些後怕。
然而邢燁然壓根不知道他心裡想的,聽到這聲訓斥,頭一次沒有認錯,而是高興地將身旁的人介紹給他。
「哥,這是田然,剛才就是她救了我們的,她現在沒地方住,能不能去我們家住啊?要不然給她個房子也行。」沒辦法,誰讓家里的事都是他哥做主呢?如果他不願意的話,誰都沒辦法。
邢燁然情感上傾向於把她帶回去,然而不確定他哥會不會答應。因為他覺得他哥不喜歡女人,哪怕田然長得再美也沒有用。
邢睿識聽到後再次將目光放在了田然的身上,只不過一眼就猜出來她的身份了。
能在這片山林里遊刃有餘,還穿著戰國時期衣裙的人,除了那位西風夫人,還會有誰?而自己那個傻弟弟,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了,還把人當成無家可歸的孤女,帶回家。
這帶的可是一尊殺器。
哪怕邢睿識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國家的人費盡心思想見的人,反而讓他見到了。
理智上,他知道這是一個麻煩,最好是不要招惹,然而緊急跳動的心臟卻告訴他,哪怕是個麻煩,他也認了。
誰能拒絕得了這般的美色呢?從前邢睿識一直以為自己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然而現在才發現,不是他不喜歡女人,而是沒有遇上足夠漂亮的人。
回去後,他在安置好田然後,就讓那些見過她的保鏢守口如瓶。
「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不用我來提醒吧?」事實上,即使他不說,那些人也不會將她的存在說出來。
美色是利刃,一見就已經傾心,又怎麼會傷害她?更準確的來說,他們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捨得別人來傷她。
邢睿識說完這些,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回過頭就看到原本應該在別墅里的人出現在了面前。
「你知道我是誰?」田然皺著眉頭看著他,既然知道她是誰,為什麼還敢把她往家裡帶,難道他不怕她吸乾他的血嗎?
想著,聞著鼻間的香甜,她的兩顆牙有些發癢,要不是努力克制住了,怕是此時就要長出來了。
雖然是不化骨,然而她對鮮血的渴望還是在的,只是甦醒這幾個月來,田然沒有找到合適的血源而已。
像他這麼香的還是頭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