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剛才的話,她這時候輕咳了一聲,偷瞥了他一眼問道,「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她說的是幫她按按的事。
雖然她不能答應他當他女朋友,但不代表著就不能占他便宜了。
追求者就要有追求者的樣子,什麼都沒做就想白得一個女朋友,做他的美夢。
在她看來,他想要抱得美人歸,起碼也要追個一年半載,即使沒有書畫,也好歹要幾個珍珠首飾吧?
什麼都沒有,就算在她那個時代,也是要被打出家門的。田然雖笨,但還不算特別傻。
只是任她怎麼想也沒想到的是,這句話剛落下,自己就被身旁的人一手拉入了懷中。
「啊。」
她忍不住驚呼一聲,還以為自己會摔得很慘,卻不想下一秒穩穩噹噹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句話,「當然。」那是針對她上一句的回答。
感受到底下的柔軟觸感,田然羞憤地看著他,「你無恥。」她是說要按按,但沒說要這樣按啊。
他就不能像剛才她幫他按的時候那樣做嗎?非要用這個姿勢,明顯的就是不懷好意。
只可惜何燁梁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一點也不心虛,「然然本來就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不是麼?」他伸手將她額前掉落的碎發挽到了耳後,另一隻手禁錮住了她,不讓她離開。
「所以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做沒有回報的事呢?」他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兩個人的距離靠得不是非常近,但朦朧的曖.昧感才是何燁梁想要塑造的氛圍。
他是不會對她做什麼,但不代表就真的什麼也不做了。
不過抱抱她而已,也不是很出格的事情,想必她也能接受吧?
看著他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的樣子,田然梗著脖子道,「那我現在不需要了,你先放開我。」哪怕她極力保持無事的模樣,但敏感的腰肌被人觸碰,眼尾還是暈紅了一片。
如果何燁梁有讀心術的話,就會知道她在心裡罵自己臭流氓。
「從認識到現在他都占了她多少次便宜了,無恥之徒。」
而他之所以還沒有被她厭惡,這還要感謝兩個人先前就認識,再加上在水潭下和山洞裡發生的事情,否則要換做是其它人,田然這時候就不該是這副樣子了,而是厭惡加鄙棄了。
何燁梁聽到後笑了一聲道,「不行哦,然然,□□,恕不退還。或許你該相信我的技術。」沒有兩把刷子,又怎麼敢在她面前班門弄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