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不過很快被人一手拉入了懷裡,「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不是麼?然然。」何燁梁低眼看著她道,一隻手禁錮著她,不讓她離開。
他想要一個名分,一個光明正大站在她身邊的理由。這些天,他不信她心裡沒有他,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讓自己名正言順地站在她身側呢?還是說,她的心裡還有耿白?
一想到這裡,何燁梁抓著她的手微緊,心中更加迫切想要得到她的回應。
田然逃避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承認自己是對他有感覺,但還不至於到非他不可的地步,感情的事應該要好好想想,而不是昏了頭就答應了。
更何況她還提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只是何燁梁聽到後不想讓她逃避,「可是你親了我,難道不該對我負責嗎?」義正言辭的聲音讓田然睜大地眼睛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麼有臉找她討回公道?
「可是你不是已經親了回去了?」她反駁道,更何況這種事情不是吃虧的還是她嗎?
然而就聽到何燁梁搖了搖頭,「不夠。」
什麼不夠?
正當田然茫然的時候,只感覺腰間被人向上一提,以至於自己靠得他更近了,面前人的呼吸近在咫尺,然而他的眼神卻是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下一秒,她就感覺到嘴唇上的一片柔軟,還有細細研磨,身子僵住了。
田然沒想到的是,他說的不夠,居然是這個不夠。
水潭之下,她才親了他一會兒就沒力氣了,剩下的都是他親她,他居然也好意思說不夠?
不要臉。
按道理她這時候應該推開他的,然而因為腦袋一片空白,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由不得她拒絕了。
發軟的身子,沒有一絲氣力,只能扯著他的衣領,勉強攀附在他身上,偶爾一聲嚶嚀,聽得她自己都面紅耳赤。
耿白來的時候就看到被欺負得眼眸含淚,不堪負重的人,腳步頓住,隔著一段距離和迷濛著一雙眼的人對上,一個眼中充滿陰鷙和侵略感,一個只余緊張和慌亂。
也幸虧來之前,他就把攝像頭關了,否則這一幕落入直播間觀眾的眼里還怎麼了得?
耿白目光一寸寸地掃過她的臉,看著她被別人吻得臉紅心跳,本來是想上前打破這一切的,然而想到了什麼,又停住了腳步,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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