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佳忍住疼痛,穩了穩心神,「隊正這說的什麼話?」
「韃子兇狠殘暴,殺人如麻,難保他們不會大開殺戒!」
「城中動靜如此大,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隊正猛地鬆開於佳,站起身來嗤笑道,「小東西,韃子用的兵器是彎刀,董大是被圓形器械捅成了馬蜂窩,你跟我狡辯是韃子乾的!」
於佳面上不顯,心中卻像墜入了冰窟。
她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基本上沒有參加新兵營訓練,哪會知道韃靼用的什麼兵器?
「就算不是韃子乾的,那您也不能算在我頭上啊!」
於佳活動著身體,跪在地上,緩和著酸痛的肩膀。
「您就這麼確定董大在咱們新兵營沒有其他仇家嗎?」
「我的小命是不值錢,您看我不順眼可以教訓我,我無話可說!」
於佳拔高聲音,「可我們小兵也是娘生爹養的,您可得憑良心!」
「你……」
隊正氣急,又往於佳肩膀上踹了一腳。
於佳好不容易緩和好,又被隊正一腳踹躺在了地上。
「來人,把三火的人都叫來!」
於佳剛坐在地上,其他小兵就魚貫而入,齊刷刷的把營帳都給占滿了。
「誰和林二柱的床鋪挨邊?」
隊正背著手,煩躁的來回走動。
「回隊正,是小的!」
「小的和他挨邊!」
說話的是狗剩和黑子。
「你們說,昨天晚上林二柱睡覺有沒有什麼情況?」
黑子搖搖頭表示沒有注意。
狗剩一臉探究,他轉頭看了一眼於佳,眼中流露出的是於佳看不懂的情緒。
於佳的心緊繃到了極點,昨天晚上行動雖說小心,也難保旁邊人沒有察覺。
此刻營帳外面聲音嘈雜,帳內卻安靜的出奇。
「有情況!」
狗剩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壞了!」
於佳心裡哀嚎,柳娘啊柳娘,這次對你不住,還沒有完成你的心愿,我就要回老家了!
「隊正,林二柱昨天晚上有情況!」
狗剩一臉的嫌棄,「他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洗腳,熏的我大半夜都沒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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