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壯是你們殺的。」
「那草民是怎樣殺的?用的什麼兇器?有何人證?」
這湯老絲毫不慌,林功勳咬牙切齒,若說他直接殺人,還真犯不著。
他能這麼從容應對,必然是干慣了這些事。
那幾個劫牢獄之人,承認是商會指使他們去的,可沒承認商會是殺害吳大壯的兇手。
林功勳拍手,兩名士兵架著張大慶走了過來。
這時,湯老的臉色變了。
李延昭看見他這樣,心裡舒坦了,斜歪在椅子上。
「怎麼著,還嘴硬?」
「湯老,小的全招了!」
張大慶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時,湯老也就不再說話,其餘人見此情景,如喪考妣,垂頭喪氣的癱在地上。
湯老沒想到張大慶這麼沒骨氣就給招了。
不過他也不全然沒有後手。
「王爺,您確定要治草民的罪?」
「哦?本王治不得?」
湯老朝前走了一步,「您這麼做,太子殿下知道嗎?」
果然,大魚後面還有大魚。
李延昭神色一凜,隨之笑了起來。
「本王向皇兄要個人,他不給?」
「不是給人不給人的問題,還請齊王殿下屏退左右,草民有要事稟告。」
林功勳心裡一沉,有種不好的預感。
涉及本案的人先收監,日後在做打算。
林功勳回到後院,於佳滿心歡喜的朝他跑去。
「都尉,怎麼樣?他們被治罪了嗎?」
被治罪了嗎?
林功勳也不知道。
他搖搖頭,「此事有些複雜!」
於佳不解,「張大慶招了,是湯老讓他將屍體放置在神像中的。」
「其餘人也都是受他指使,而且也有額外的罪證,怎麼不能治罪了?」
她想起當日痛哭的吳大莊妻兒,心中焦急。
「怎麼不能呢?」
林功勳不知道怎麼跟於佳說,他直覺的認為,這些事不再是他們能管的。
「林二柱,這幾日你累了吧,好好休息,明日去城中買些胭脂水粉,衣衫首飾什麼的,爺出錢。」
於佳卻不管不顧的拉著林功勳的手臂,嚷了起來。
「怎麼就不行?咱們不是白忙活了嗎?」
「吳大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都尉,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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