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佳說的是事實,兩人從邊境出發的時候,發現「遊民」越來越多。
形勢亦越發緊張起來。
「你要小心行事,萬不可衝動!」
於佳頷首,「放心吧,咱們的安全得放在第一位。」
「若是咱們出了事,那就莫論其他的了!」
兩人從客棧分別,於佳便徑直來到了王府找木煙真。
只是這王府守衛森嚴,於佳一時間還真是無從下手。
正在這時,她發現王府大門外有人求見。
只不過他還將手中什麼物件遞給了守衛。
「這麼嚴?進府還得遞牌子?」
要說於佳一直待在軍營,對軍務以外的事是一竅不通。
這人手中拿的不是什麼牌子,是拜貼。
若是想去拜見對方,需得遞上拜貼。
對方同意之後,方可進府。
話說木煙真的父親是南蠻沁王,當然是立有眾多規矩。
於佳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讓她上哪弄那勞什子牌子?
這會兒她納悶了,這木煙真平日裡活潑好動,怎麼不出府?
木煙真在王府也十分憋屈,自從上次被那姓金的登徒子擄走之後,她父王母妃禁了她的足。
她逃跑、絕食、上吊,真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都給用上了。
無奈她父王就是不鬆口。
木煙真知曉父母怎麼想的,可是那也不能讓她禁足啊!
保護花不被摧殘的方法難道只有禁止花綻放嗎?
她不止一次與父母爭吵,這能怪的了她?
都是那些個賤男人惹出的事端!
說實話,那次的經歷還蠻刺激的。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女人能這般反抗男人。
當時姐姐雖顯狼狽,可是她的一招一式都透出狠辣。
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英姿颯爽。
她也想做那樣的女子!
能夠持劍走江湖,問盡世間不平事!
木煙真將她的想法說與父母聽,他們雖然持有反對的態度,到底還是順了她一部分意。
沒有放她去江湖闖蕩,而是在王府為她安排了拳腳師傅來教習。
這讓木煙真心中十分憋屈,「若是姐姐在這,她又會怎麼做?」
肯定不是她這個狼狽模樣吧?
木煙真不知道她心中那個無所不能的姐姐正蹲在她家角落裡,狼狽的扣著手指。
於佳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招數能夠接近王府。
難道真的要等晚上回去找林功勳幫忙?
這要是讓林功勳知道了,肯定又該笑話她,於佳不想讓林功勳知道了她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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