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世間之事,怎能用不忍心一筆帶過?
「真真,二柱說的確是實情!」
當年阿燕那帶著那滔天的嫁妝嫁給阿遼里之後,他的勢力水漲船高。
一時之間,風頭無兩。
不過他沒有借勢問鼎那個位置,而是專心的輔佐兄長。
當然,這背後全靠阿燕那來支撐。
「若不是當年我下嫁於你父王,他還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里當個閒散王爺呢!」
「別說是他,就連主上之位都給拱手讓人!」
於佳恨的牙痒痒,她生平最討厭這等鳳凰男行徑!
若是他老老實實,一心一意對待阿燕那就算了。
竟然還玩起了男寵!
也不知道阿燕那怎麼能忍的了!
如今木遼里的無恥行徑徹底惹得阿燕那失望。
「王妃,不,現在您身份有變,那二柱就斗膽叫您一聲燕姨。」
「燕姨,您有沒有想過要給這個賤男人一點教訓?」
阿燕那對木遼里失望是一回事,差點將兩人陷入危險境地又是一回事。
於佳這個睚眥必報的性格,怎能放過這落井下石的機會?
「我自然不會放過他!」
「母妃!」
木煙真聽到阿燕那說不會放過他的時候,眼淚汪汪的看著她。
「孩子,這是大人之間的事,你且不要管!」
於佳差點拍手叫好,打起來,打起來。
阿燕那匆匆離去,於佳安慰著木煙真。
「真真,這是你父王和母妃之間的恩怨,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木煙真抽泣著,「姐姐,我該怎麼辦?」
梨花帶雨,我見尤憐!
於佳知道自己可沒有資格心疼木煙真。
自己的處境比她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誰在那哭鼻子呢?女人就是麻煩!」
於佳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來了。
從宴會回來之後,林功勳就和長海兒去換衣衫。
此刻的長海兒雖說還是穿著南蠻的衣衫,已經比之前那一套正常多了。
他之前的衣衫是有些顯身材的,也可能跟他的身份有關。
現在眼前的長海兒看起來就是一個正常男子。
「你這個小白臉說什麼呢!」
木煙真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長海兒,滿臉憤怒,有些猙獰!
「我說什麼了?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長海兒慵懶的倚靠在涼亭長廊上,一臉愜意,絲毫沒有意識到此刻正在跟人吵架。
「好了好了,長海兒,你少說兩句!」
「這次咱們能逃出生天,全靠真真!」
於佳腦袋瓜子嗡嗡的,她最不擅長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