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營的人有人渣,但就是沒有孬種。
他們的身手矯健,又存了死心,一時之間於佳還真招架不了。
雙拳難敵四手,於佳漸漸敗下陣來。
「在這裡!」
援軍此刻趕到,一擁而上將幾人制服。
於佳停下手來,揉著挨了一拳的肚子,趕緊沖向地上的武奎。
「武奎,你怎麼樣了?」
武奎輕嘆一口氣,安心的躺在了地上。
「我無礙!」
「無礙?無礙能是這個熊樣?」
熊樣的武奎不敢反駁,只能住聲。
見武奎不吭聲,於佳也不再數落他。
「你感覺哪疼?」
武奎生無可戀的閉上眼睛,「哪哪都疼!」
於佳:……
等收拾好那十幾人,再抬著武奎下山,已經是後半夜了。
張大孬等人關了起來,等明日再審。
武奎身上的傷有些嚴重,吳老忙活到清晨才將武奎全身包紮一遍。
翌日清晨,於佳便將張大孬等人召了過來。
「說罷,怎麼個事兒?」
張大孬耷拉著腦袋,鼻青臉腫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昨日回來之後,他們就被「理料」了一頓,現在實在是沒有精力再說話。
「不說?不說一律按通敵叛國處理,不光你們自己死,還連累家人。」
說起家人,有人的態度逐漸鬆動起來。
「都尉,咱們說,咱們說。」
「是張大孬……」
「我怎麼了?」
張大孬大喊起來。
「都尉,咱們是逮到武奎給敵軍傳信,才對他下死手的!」
嗯?
其餘幾人立即會意,便跟著附和起來。
「就是,小的看見武奎鬼鬼祟祟的來到山洞中,咱們便想將他們制服!」
「咱們還看到武奎手中有密信,只不過他做賊心虛,情急之間竟然塞進嘴裡咽了下去!」
一開始還有鼻子有眼的,最後越說越離譜。
於佳的眉頭越皺越緊,見他們實在是過分,便不耐煩的擺擺手。
十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行了,行了,你們既然說武奎想要通敵叛國,還想要傳書信?」
他們便同小雞啄米般點頭。
「你們是在山洞中發現武奎的?」
於佳再問。
再次點頭。
「哦?武奎來到山洞中跟人傳書信?可曾見到收信之人?」
眾人面面相覷。
臨時想出的對策,怎會有什麼邏輯?
「沒有看到收信之人,那就是沒有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