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於佳與長海兒異口同聲的「呸」出聲來。
「你指望一個男人一輩子對你好?」
長海兒破了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圖他好,到後來呢?」
「還不是靠你那邊可憐的體己錢在外面租了那什麼破爛房子過活?」
「你醒醒吧,男人對你好,是會裝的!」
「啪啪啪!」
於佳拍手稱快,她想不到這個時代居然有男人能有這般想法。
「長海兒,以後誰家姑娘走了八輩子的好運能當你的娘子?」
長海人被誇的不好意思起來,「嗨,這不是共情嗎?」
於佳拍了拍長海兒的肩膀,「好樣兒的,兄弟真為你感到自豪!」
兩人在院子中「兄友弟恭」的場面到底是刺痛了錢老頭兒的雙眼。
「什麼意思?你這小子是什麼意思?」
他不能對林功勳發火,不能對於佳發火,還不能對這個白丁發火嗎?
「這怎有你說話的分兒?」
林功勳實在是不想與之掰扯,便說道。
「老伯,這事,確實是您不占理!」
否則,也不會拖這麼長時間,沒有人替他打抱不平。
這麼說來,就是林功勳不願意管這事了!
錢老頭突然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家兒子命苦,受此不公居然沒有說理的地方!」
於佳實在是心煩意亂,她一把扯起了錢老頭兒的衣領。
「老伯,您不妨在院子門外哭喊。」
「讓那些書院的學子們都聽聽您兒子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他們是文人,自然知曉怎麼傳播這件事。」
「想來您也希望榆城的百姓都以此拿來當茶餘飯後的談資吧!」
突然,錢老頭兒止住了喊叫,眼中是於佳看不懂的情緒。
「都尉,您說的對,一語驚醒夢中人,草民這就回家。」
說完竟然沒有朝林功勳和秦長松行禮,便匆匆出了院門。
於佳一臉懵逼,「我是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了嗎?」
她這些話明明都是諷刺之意。
柳中桓嘆了口氣,「都尉您無須憂心,學生應當知曉他去幹什麼了!」
「幹什麼?不會自己傳播他兒子不行吧?這不是笑掉大牙嗎?」
於佳「哈哈」的尬笑起來。
身邊人除了長海兒和狗剩跟著笑之外,其餘人都是面色不虞。
「我想,我應該知曉他為何這般做了!」
柳中桓看向林功勳,眼神中閃爍著敬佩孺慕之意。
「上峰但說無妨!」
林功勳靜下思緒,繼續說道。
「老伯是不是在最近才鬧起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