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林功勳,又是林功勳!」
男子恨恨的出聲,「又是他壞我好事!」
「爺,老張和村子中負責放風的人都被人毒死,村子也被燒了。」
黑衣人繼續道。
「幸好不影響山中的進程,咱們是否要再安排人進去?」
「哼!」
男子冷哼一聲。
「這是他們咎由自取,通知山村周圍的人。」
「讓他們在山村周邊設置路障,讓路經此地的人繞行。」
隨後他喃喃自語道。
「山中的武器已到後期,不能再出任何紕漏。」
黑衣人恭敬行禮,「屬下這就去辦!」
黑衣人走後,男子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恨恨的說道。
「林功勳,若不是你對爺還有用,爺早就除了你!」
越是靠近關東,長海兒的話就越密。
「嗷,你們是不知道,咱們大關東,人這叫一個熱情好客。」
「連路過的狗都能被請進屯子安排兩頓的程度。」
長海兒話引起一陣哄堂大笑。
「這兵荒馬亂的年代,還真有這樣的傻子?」
這話長海兒就不愛聽了,「什麼話?」
「什麼傻子?咱們關東人天生的就是熱情好客之人,怎麼能是傻子?」
於佳樂呵呵的聽著他們打嘴仗,說實話,她還挺想見見長海兒父母的。
什麼樣的父母能養出這麼生性樂觀的孩子?
「阿娘,今日阿陵又要約我出去,我得好好準備一番。」
木煙真興沖沖的朝阿燕那「匯報」著今日的行程,她一屁股坐在了梳妝檯前,等著侍女給她上妝。
看著木煙真墜入愛河的小女兒姿態,阿燕那到底是有些擔憂。
近些時日以來,這木扎陵對木煙真的表現,她看在眼裡。
似乎就是普通的年輕兒女交往的模樣。
可越是正常,她心裡也就愈發忐忑起來。
明知道木扎陵的目的,可是事態所逼,她確實無可奈何。
昨日木庭暉又來找阿燕那,言語之間,多是生活拮据之意。
再怎麼不喜這個兒子,可到底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這讓她怎麼忍心讓一直錦衣玉食的兒子過上清苦的日子。
漸漸的,她也就放開了對木庭暉的管控。
自從放開了管控之後,這木遼里倒是很少在她面前晃悠。
也是利益消散無須聚於一堂,一旦得到想要的,為什麼還要維持虛假的臉面呢?
阿燕那看的開,左右這兩人是圖她的錢,反正她的錢多。
能用錢打發的事,都不算事。
只是小女兒,她是擔憂的。
她害怕木煙真被木扎陵算計。
阿燕那不怕被木扎陵算計家當,就怕他辜負了木煙真的真心。
「真真,這個木扎陵對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