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說些什麼話?」
阿望都看著阿斌疾言厲色道。
「你家大人被暗算,我還說我妹子被暗算呢!」
隨後,他一臉淒切的向木扎陵跪了下去,妹子跪在他身後啜泣著。
「將軍,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阿望都的變臉速度快的讓人瞠目結舌。
木扎陵看著倒在一旁的阿斌,再看床上毫無意識的木石赫,心下瞭然。
不過他不動聲色的問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阿望都的妹子阿奴哭的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她將方才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阿奴今日在宴會上吃了些酒,身體有些不適,便讓大奧府的侍從帶到後院休息。
侍從將她引到這個房間中,便轉身離去。
當時她還有些納悶,為何不點了燈再走?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被人掩住了口鼻。
力道之大,令她無力掙脫。
阿斌實在是忍無可忍,「你胡說,你們家世代從軍。」
「阿奴小姐武藝高強,南蠻都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我家大人醉酒之後,連走路都走不穩,怎麼能制服你?」
房間中一時無人出聲,這下大家都回過味來。
不過礙於阿望都的身份,並未有人出聲。
「你這奴才是什麼意思?」
阿望都明顯的慌亂起來。
「你的意思分明就是我妹子拿女子清白在開玩笑?」
「就是,阿奴小姐也犯不上這麼做吧!」
阿斌看向說話之人,是阿望都的親寮,便更加心急。
他掙扎著還要反駁,木扎陵阻止了他。
「好了,本將已然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等阿赫醒了再說!」
他的語氣毋庸置疑,旁人並不敢反駁。
等木石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清早。
他感覺頭痛欲裂,腦子中仿佛要炸開一般。
「阿斌……」
木石赫揉著腦袋,赤腳下了床。
沒有聽到阿斌的回答,木石赫便又叫了一聲。
他坐在矮几前,提起水壺倒著水。
這時,阿斌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大人,您醒了!」
木石赫看見他這般模樣,眉頭緊皺。
「怎麼回事兒?」
阿斌用手捂著大腿,躊躇了片刻,便將昨日發生之事娓娓道來。
他看著面色陰沉如水的木石赫,心中十分快意。
大人發怒,阿望都一定會受到懲罰。
「你的腿是被阿望都打的?」
木石赫拿起水杯,不緊不慢的喝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