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某初來乍到,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您贖罪!」
隨後,他便使了個眼色,讓身旁的侍衛將阿斌帶了下去。
於佳看著幾人的動作,眼神冰冷。
以她的身手,將阿斌打成這般模樣,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將木石赫的獠牙掰斷一根,若是作起妖來,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王府中的僕人動作麻利的將地上的血液清洗乾淨,又訓練有素的退了下去。
仿佛方才的場景只是一瞬間的事,只留下地上的濕漬。
木石赫右手持杯,盡力壓制著怒氣。
仿佛是想到什麼愉悅的事,突然間笑了起來。
於佳看見他這樣,翻了個白眼,緊跟著警鈴大作。
「你笑什麼?」
木石赫將瓷杯放在桌上,抿起嘴唇。
「林二柱,你就得意吧,得意不了多長時間了!」
若不是礙於現在在齊王府,要以大局為重,於佳能當場暴起。
她的胸膛劇烈起伏,面上卻是風輕雲淡。
「哈哈哈哈哈,得意一時算一時,咱們不貪心,怎能想著一直得意呢?」
話雖如此,木石赫的話還是給了於佳一起重擊。上次大周國舉行聖典,木扎陵來到了京城。
這次雖說沒有上次這麼隆重,為何他沒有來?
還有,這次李延昭為何也不來?
武將非召不能入京,他又是這麼重情重義之人,難道就不想回來看看他的娘親和妹妹?
於佳想不明白,只知道可能有事發生。
木石赫到底是在於佳臉上看到了一絲裂痕。
他輕笑一聲,只要人有欲望,便有軟肋。
「木大人,喝茶!」
林功勳攤開手掌,指向茶盞。
「木大人自南蠻遠道而來,咱們又都是老熟人,自然要好好招待您一番!」
「客氣,木某前來是有一要事要辦!」
木石赫看著眼前的茶盞說道。
茶盞中碧綠的茶葉沿著杯中的水紋悠悠的打著轉,與瓷白色的茶盞相得益彰。
「木大人但說無妨,只要是功勳能做到的,定不遺餘力的滿足木大人!」
林功勳招呼於佳坐了下來,沒有注意到木石赫眼中的鋒芒。
「林大人此話當真?」
於佳聽這話有些不悅,我們只是客氣那麼一下。
你可倒好,在這拿我們當菩薩,還許上願了!
「木某有一隻心愛的家雀兒,自從上次離家之後,每每思及便夜不能寐。」
「若是林大人能幫木某找回家雀兒,木某感激不盡。」
話畢,他別有深意的看了於佳一眼。
「若是還來得及的話,木某倒是想賣給林大人一個便宜!」
「什麼便宜?」
於佳的心不自覺的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