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兒,這個人不是你從渝南軍營挖來的嗎?」
李延盛心中驚駭,他滿目的不可置信。
「父皇,你怎知此人?」
在此之前,林二柱的名號根本不可能傳到李國立的耳中。
「是不是老三說什麼了?」
突然間,他的面目變得猙獰起來。
「兒臣聽說前些時日老三回京城了,是不是他跟父皇您說什麼了?」
「我就知道他此次回來不安什麼好心,果然啊果然!」
「住口!」
李國立猛然呵斥,李延盛便跪在了地上。
「父皇恕罪,父皇恕罪!」
「老三回來並沒有提起任何事關林二柱的事情。」
李國立冰冷的話語自頭頂傳來,令李延盛不寒而慄。
「倒是你,你說說你都幹了什麼好事兒?」
「你挑撥離間,挖走渝南軍營的人,以為朕不知道?」
李延盛伏在地上,渾身顫抖。
「父皇,且聽兒臣仔細說來。」
「這林二柱不是兒臣從渝南軍營挖來的,是她自己來投奔兒臣的。」
「此子功高蓋主,得了老三的猜忌,他就對林二柱的手下趕盡殺絕。」
「林二柱是重情重義之人,知道這是老三容不下她,便從渝南軍營來投奔於兒臣。」
「真的不是兒臣的錯!」
「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這林二柱怎麼不投奔旁人?」
李國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盛兒,你這次做的太招搖了!」
「你讓群臣怎麼看你?」
「他們只會認為你是一個容不得兄弟、心量狹小的儲君!」
李延盛努力忍下四肢百骸的懼意,「父皇教訓的是,兒臣再也不敢了!」
「求父皇饒了兒臣這一次吧!」
李國立緩了好大一陣,終是化為了嘆息。
「罷了罷了,左右這林二柱算是個人才。」
「若是她令你們兄弟起了間隙,才是罪該萬死!」
李延盛恍恍惚惚的出了皇宮,又恍恍惚惚的回到了太子府。
他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是他立了功,怎麼到頭來還是得了父皇的呵斥。
就像是小時候,無論他再刻苦,再努力,做出了怎樣斐然的成績,都得不到父皇的誇獎。
最多就是換來父皇的一次點頭。
可是老三呢?
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做什麼都是好的,做什麼都會受到他的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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