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大奧府中都是阿燕那的舊部,府外的人都是木煙真重金請來的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南蠻有誰能比木煙真有錢?」
於佳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她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
但凡遇見事,心中便慌亂不已,根本冷靜不下來。
「軍師,還是你說的有道理。」
於佳腦門上已經浸出了冷汗,她用手指摸著額頭。
「是我多慮了!」
於佳語氣輕鬆,劉奎風卻一點也沒有感到輕鬆。
「將軍,您怎麼了?」
他滿眼擔憂之色,「您的面色蒼白,要不要讓診侯卒來看看?」
於佳搖搖頭,右手輕輕掐著左手的虎口。
「無礙,我只是有些睏乏了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說著於佳便緩緩起身,朝床鋪走去。
劉奎風慌忙收回視線,便從椅子上站起。
「既然將軍要歇息,那屬下就告退了!」
於佳擺擺手,繼續朝床鋪走去。
等劉奎風的步伐消失在院子中,於佳喉嚨的腥甜再也控制不住的噴涌而出。
「咳咳……」
於佳用手摸著下巴上的血漬,又看了眼地上的血跡,有些不可置信。
「我這是怎麼了?」
這些血跡可不能讓長海兒和狗剩看到,不然兩人又要囉嗦了。
於佳環視著屋中的擺設,沒有發現一塊抹布。
「這個長海兒,平日裡這麼勤快幹什麼?」
「堂堂少主,居然將抹布藏的這麼嚴實。」
不容她多想,院子裡響起了說話聲。
慌亂之間,於佳扯起枕頭下面的肚兜狠狠的抹了一下嘴巴。
又拿著肚兜快速的擦著地上的血跡。
「將軍,您在幹什麼?」
於佳一回頭,便看見狗剩和許靜陽就這麼傻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她。
「哦,沒什麼,閒來無事,我擦擦地!」
只不過,兩人的面色越來越紅,於佳有些尷尬。
天氣越來越冷,兩人怎麼還熱的臉紅?
狗剩率先反應過來,走上前來一把奪過於佳手中的肚兜。
「將軍,這些粗活您讓屬下干就行,怎麼能親自動手呢?」
於佳這才反應過來,狗剩手上是她的肚兜。
狗剩看到不要緊,關鍵是許靜陽也看到了!
於佳正要解釋,狗剩便有些慌亂的質問於佳。
「將軍,這怎麼有血?您又受傷了?」
說罷,狗剩便拉著於佳左右看了起來。
於佳臉上有些訕訕,「那個,沒事兒,這血不是我的!」
「是……是伙房新逮來一隻兔子,就這麼血漬呼啦的提溜過來讓我看。」
「這不,就把地板給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