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煙真閉上眼睛,掩飾著神色。
她想起於佳跟她說過的話。
那時候,她是來南蠻營救長海兒。
「若是我被俘,定要先假意投降穩住敵方,麻痹他的神經,讓他們大意。」
「而後再找機會逃脫。」
當時木煙真嗤之以鼻,「姐姐,常言道:士可殺不可辱,你還是軍人呢,怎能失了氣節?」
於佳被她天真的語氣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真真,你記住,任何事在活著面前不值一提。」
「只要能活著,受這些委屈算什麼?」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木煙真睜開眼睛,帶著些小心翼翼的不可置信。
「阿陵,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
突然,她臉上滿是哀色,「我母親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
「若真是你害死的,我們之間就有著血海深仇。」
「那我還怎麼和你共續前緣?」
見木煙真態度鬆動,木扎陵大喜過望。
「怎麼會?」
「真真,你不要受奸人挑撥,你還不相信我嗎?」
他態度十分急切,「母親對我如此好,我怎可能這般對待母親?」
木煙真猶帶著些猶豫,「我也不知道!」
她用手摸著腹部,「孩兒,我該不該相信你父親?」
木扎陵伸手抓住木煙真的手,「你當然要相信我!」
「除了我,你還能相信誰?」
「你走吧!」
木煙真將木扎陵的手拉開,「我心裡很亂,這幾日你別來了!」
話雖如此,木扎陵卻是賴在院子中不走了。
他急切的需要與木煙真緩和關係,這樣才能達到目的。
木煙真也知道木扎陵為人謹慎,甚至是敏感多疑。
若是她貿然與他和好,肯定會引起他的猜忌。
木煙真就這麼「掙扎」著,拉扯著,最終還是選擇「遵從」了內心。
見木煙真妥協,木扎陵並沒有放鬆警惕。
他在木煙真身邊派了人。
「阿陵,嬤嬤呢?」
嬤嬤可是她唯一能夠相信的人了!
「嬤嬤前幾日身體不適,我讓她先回去休息幾日。」
「待身體養好了,便回來照顧你!」
木扎陵扶著木煙真走過拱橋,看向了湖底。
永久的休息吧,再也別出來惹事!
木煙真心中悲涼,恐怕兩人已經陰陽兩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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