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她左右看了看,指著長海兒問道。
「長海兒,你跟許校尉開懷暢飲了?」
長海兒誇張的嘆了口氣,「屬下可是謹記軍規,可不敢開懷暢飲!」
於佳又指著狗剩,「狗剩,你瞞著我跟許校尉開懷暢飲了?」
狗剩老老實實的搖搖頭。
於佳笑了起來,臉上洋溢的笑容能閃瞎許靜陽的狗眼。
「看,許校尉,你莫不是在做夢?」
許靜陽看著於佳,鄙夷著她的無恥。
「你你你!」
「那天明明是你與我開懷暢飲、推杯置盞,為何你不承認?」
許靜陽氣的語無倫次,不明白為何於佳翻臉不認人。
於佳當然不能承認,她漸漸斂起了臉上的笑意。
「許靜陽,你違反軍規,承認與否?」
許靜陽慌忙否認,「沒有!」
「哦?」
於佳指著桌子上的兩壇酒,「你還要否認?」
許靜陽氣的想跳腳,「這不是我送與你的嗎?」
「對啊,我沒說不是你送與我的!」
於佳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你自己違反軍規就算了,膽敢賄賂將軍?」
「物證!」
於佳再次指了指桌上的酒。
「人證!」
於佳指了指長海兒和狗剩,「俱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許靜陽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攥成拳,下一刻便能沖向於佳。
於佳悄悄的做好防備姿勢,以備不時之需。
這個表情她太熟悉了,之前在渝南軍營的時候,武奎要進攻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
不過,許靜陽到底還是沒有動作。
他們家剛有起色,可不能敗壞在他手上。
「屬下知錯,將軍便饒了屬下這次罷!」
許靜陽拱手行禮,說的不情不願。
「哎,看在你態度誠懇的份上,這次本將軍便饒了你吧!」
於佳裝模作樣的嘆口氣,用手摸著心口。
「誰讓本將軍心軟呢?」
許靜陽低著頭,咬牙切齒的無聲咒罵。
心軟你奶奶個腿兒!
陰險狡詐的無根之輩!
「咦,許校尉,看你這副模樣似乎有些不舒服。」
「若是本將軍看的沒錯,你可是在這咒罵他人?」
許靜陽揚起笑臉,「將軍許是看錯了,屬下這麼有教養之人,怎會咒罵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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