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著牢獄,牢獄中並不算陰冷,甚至還會有嶄新的被褥。
這裡是天獄,裡面關押的都是朝中重臣,說不定哪天就官復原職,獄卒並不敢怠慢。
「傻孩子,當然是為了咱們家族。」
石墨蘭轉過頭來,看著鎮定的石原守,又哀泣起來。
「孩子,你記得,無論何時都要將家族榮辱放在第一位。」
石墨蘭無言以對,當初用貞潔拼來的良媛之位已經丟失,她對於家族來說已經沒有了意義。
「爹爹,這就是您為什麼在太子被廢之後,第一時間投靠賢王的原因嗎?」
石原守輕嘆一口氣,「爹這輩子機關算盡,甚至將自己算了進去,到頭來還是滿盤皆輸。」
甚至,他都不知道會不會連累家族。
但凡有其他辦法,他都不會鋌而走險。
「爹爹,女兒不會讓您坐以待斃的!」
「王爺,石原守之女石墨蘭求見。」
李延慶掀起眼皮,「石墨蘭?」
侍衛低聲回話。
「就是那個在宴會上與太子苟且的女人!」
李延慶瞭然,冷哼一聲。
「她來是想讓本王出手?」
「以往石原守還有些用處,現在他們有什麼用?」
「不見,打發了出去!」
彎月初上,給京城覆上了一層薄紗。
薄紗下,這些暗流涌動快要按捺不住。
「小姐,咱們回府吧,再等下去賢王殿下還是不會見我們的!」
侍女小心翼翼的提議。
「小魚,你說為什麼現下行事如此艱難?」
當初石原守一句為了家族考量,她就要被獻給太子。
還是在那般眾目睽睽之下,以那等屈辱的方式委身太子。
女子的命運如浮萍,在娘家靠父兄,婆家靠夫君。
她被封為太子良媛,若是就這樣了卻一生倒也無可厚非。
誰知道太子被廢,她又被家族記了起來。
可能是怕浪費了她這一副好容貌吧?
出了東宮,她又被獻給賢王。
可是,賢王跟太子截然相反,他並不近女色。
石墨蘭空有一身本事無從展示,還是受盡冷眼。
她有什麼錯?
在這個吃人的時代,她作為一個女子有什麼錯?
又能做什麼?
「小姐,夜深露重,咱們回去吧!」
夜幕下,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留下了一聲聲的嘆息。
刑部做事向來雷厲風行。
凡是涉及此事的人全都被關押進牢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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