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老是躲著我,說話不像之前那麼沖,這不是被我征服了嗎?」
她美滋滋的繼續說道。
「肯定是許靜陽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對我心服口服,徹底臣服!」
長海兒翻了個白眼,「將軍,您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見於佳還不開竅,長海兒就直接挑明話題。
「那個,許靜陽可能是對你起了那男女之情!」
於佳驚懼之下,差點將案牘上的硯台打翻。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怎麼可能?」
「在薊州軍營這些時日,這位祖宗除了時常給我添亂,還會幹什麼?」
「將軍,人家還給您幫了一大忙呢!」
長海兒實在是看不下去於佳這愚鈍的模樣。
「人家姐姐剛復寵,就給您要棉衣,試問這天下還有誰能這樣做?」
「林功勳啊!」
於佳一臉的理所當然。
「若是林功勳在這,這些後顧之憂我都不用考慮!」
長海兒被噎了一下,他吃癟的撫著胸口。
「也是哦,您是名花有主的人。」
「哎,咱們怎麼跑偏了?」
長海兒雙手撐著案牘,沒好氣的說道。
「將軍,這許靜陽是對您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以後,您小心著點!」
於佳撓著頭皮,「這個許靜陽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我的身份。」
她的眼神凌厲,渾身散發著殺氣。
「看來,這個人留不得了!」
長海兒瞳孔一縮,「我的個乖乖!」
「將軍,人家是對你有心思,不是犯了什麼該死的罪狀。」
「況且,人家不知道您是女人!」
「啊?」
於佳更是摸不著頭腦。
「不知道我是女人就」
突然,她捂住了嘴巴。
圓圓的眼睛中寫滿了不可思議。
「他他好這一口?」
忽然,她又放下手,搖了搖頭。
「不對啊,好這一口,也應該對你起心思吧?」
長海兒翻了個白眼兒,自南蠻回來之後,還是第一次有人拿他這件事調侃。
不過,他知道於佳沒有別的意思。
其實,能夠將此事拿到明面上說,也沒有想像中的難以啟齒。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長海兒眼中意味不明,「許靜陽對您起了那不該有的心思,屬下已經警告過他了!」
這就好!
於佳鬆了口氣,除了林功勳表白之外,她還沒有遇見過其他人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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