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貴妃薨逝,太子妃也去世了?」
於佳聽到消息的時候,又咳出了血。
嚇得狗剩立即要傳老夏。
於佳手忙腳亂的擦著血,「無妨,都習慣了。」
「你且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狗剩將得到的消息一一說出,於佳便沉思起來。
「嗯,好大的一個局,好大的一張網。」
她嘆了口氣,「幸好咱們不是生在帝王家,幸好咱們窮的叮噹響。」
不過,說起這話她又想起了劉紅梅。
不論貧窮富裕,那心眼子多的人到哪都不安生。
「誰說不是,現在李延昭的名聲算是敗壞了!」
敗壞了,也就意味著無緣那個皇位。
「李延昭這個人雖然愚忠,可也不是什麼坐以待斃之人。」
「等著吧,戰鬥即將打響!」
「將軍,將軍!」
長海兒匆匆的跑了過來,「將軍,許靜陽有了動靜!」
「什麼?」
於佳站起身來,就往外跑去。
到了許靜陽營帳的時候,外面圍滿了人。
見於佳來了,紛紛行禮。
於佳擺擺手,「怎麼回事兒?」
「醒了醒了,咱們校尉,不,咱們將軍醒了!」
於佳掀起帳簾走了進去,老夏正在為許靜陽把脈。
「老夏,許靜陽怎麼樣了?」
老夏收回手,站起身來。
「回將軍,許將軍方才醒了,只是這時又暈了過去。」
於佳鬆了口氣,「也就是說,他脫離了生命危險。」
看老夏神色嚴肅,於佳的心便落到了冰窖中。
「老夏,你且跟我實話實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老夏嘆了口氣,「將軍,借一步說話。」
於佳會意,兩人便出了營帳。
長海兒還在營帳外組織紀律,於佳領著老夏來到了營帳後面。
今日寒風凜冽,於佳收緊身上的披風。
「老夏,你且將許靜陽的情況說來。」
見老夏一臉擔憂,於佳搖頭,「我受的住。」
「許將軍此次傷到了肺腑,即便是醒過來,也活不過二十五歲!」
「什麼?」
這個詞,是於佳說過最多的話。
「怎會如此?」
二十五歲,正是鮮活的時候,怎可就在此時敗落?
「人人都道心才是身體重要不為,其實不然。」
老夏仔細觀察著於佳的臉色,繼續說道。
「肺腑掌管著整個身體的呼吸要道。」
「許將軍能活的下來,卻是至死都要受此病的折磨。」
於佳瞭然,也就是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