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洪德順手中拿著披風急切的走了過來。
「天寒路滑,皇上命奴才給太子殿下送披風。」
李延盛緩緩的接過披風,低著頭並沒有說話。
洪德順自是知曉他在想什麼,便輕聲說道。
「太子殿下這次確實過於心急,您且再等等。」
等等?
「等等等,孤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李延盛眼眶通紅,「洪公公,你說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
洪德順自是不能過多言語,「您且等到那太陽高升,春回大地之時便可。」
「太子爺走好!」
李延盛一陣煩悶,便來到了皇后的寢宮。
「母后,您說父皇是不是厭煩與我?」
「是不是又要廢了我?」
皇后膽戰心驚,「你胡說什麼?」
「你且聽洪德順的,再等等,不急。」
「左右這皇位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就算是那個女人,不還是死在了她的手中?
洪德順回到御書房,便看到李國立在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清理著身上的寒氣,緩緩走到了李國立跟前兒。
「皇上,可要傳晚膳?」
李國立搖了搖頭,「小順子,你說當一個父親怎麼這麼難?」
洪德順沉默不語。
李國立自冷宮長大,自小見慣了人情冷暖。
他與那些個兄弟從來都是面和心不和。
他始終認為先皇對待子女方面有失偏頗。
自從他繼位,當了父親之後,對每個人都是一視同仁。
李延盛被是嫡長子,被立為太子名正言順。
李延昭自小自由慣了,惹出些麻煩他也能擺平。
李元媛自是不用多說,簡直就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可到頭來呢,還是落的個兄弟反目的下場。
「小順子,你說這個位置當真這麼好?」
話畢,他自己都笑了。
當初為了皇位跟眾多皇子拼的個你死我活,不就是想問鼎。
可是上位之後,他想要的卻不再是權利。
他對長公主的虧欠,對皇后的虧欠,始終是無法彌補。
「對了,小順子,這些時日,邱承澤還是去長公主府那晃悠?」
「回皇上,確有此事!」
洪德順畢恭畢敬,「皇上,您可是有什麼示下?」
李國立思量再三,「罷了,隨他們去吧!」
他是管不了了。
「公主,邱大人又來了!」
嬤嬤見李婉宸神色不耐,便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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