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延盛掃了一圈,「靜陽人呢?」
許大夫不知如何作答。
今日他讓許靜陽一起來太子府遭到了他的拒絕。
「去太子府?」
許靜陽翻了個白眼兒,「去那幹什麼?」
「爹,您老別告訴我是結黨營私!」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許大夫氣急。
「太子是你姐夫,你就算不站隊,旁人已經將你劃至太子戰隊。」
「還用你在這說什麼結黨營私?」
許靜陽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爹,您別忘了,我這個將軍是皇上封的。」
「我這個統領也是皇上封的。」
「我許靜陽,只效忠與皇上!」
她說過,這輩子她只效忠於大周。
那他便效忠於皇上吧,無論這個皇上誰來當!
許大夫氣急敗壞,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便只能作罷!
見許大夫沉默,李延盛很是不耐。
「許大夫,靜陽呢?」
許大夫只得說道:「回殿下,他去了御林軍處查看情況!」
「御林軍有什麼好查看的?」
許大夫抬頭,又是那個錢順。
錢順不懷好意的說道:「不會是許統領倒戈了吧?」
「你混說些什麼?」
許大夫站起身來,「錢大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你是狗娘養的,旁人可不是!」
錢順猛的踢倒面前的矮几,「許翠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許大夫最煩旁人叫他的名字,這廂捋起袖子就要跟錢順幹仗!
其餘人趕緊起來拉架,也有看笑話的,混亂不堪。
許大夫與錢順向來不和。
他在翰林院行走,又做些科考的工作。
錢順要通過科考夾帶人員,想通過許大夫的路子,屢屢碰壁。
由此兩人結下了梁子。
再一個原因就是錢順的女兒被李延盛納為良媛。
她與許良娣也不和,這就導致許大夫和錢順是徹底槓上了。
「都給孤住手!」
許大夫恨恨的停下手,整理著衣衫,順便瞪了一眼錢順。
錢順心中又來了火,「你瞪什麼?」
「不服氣咱們單挑!」
許大夫不甘示弱,「來啊,誰怕誰?」
「看我不將你的狗牙打掉!」
「你」
錢順指著許大夫,「粗俗,實在是粗俗!」
「你一個大夫,說話怎麼能這般粗俗?」
「你那個刀子嘴的女兒便是隨了你罷!」
許良娣連著打了兩個噴嚏,「這是誰想我了?」
許大夫冷笑出聲,「論口才,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論口才,你女兒是我女兒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