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宸閉上眼睛,她的心已經麻木。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做什么女帝王!」
「從來沒想過要與你爭什麼!」
「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讓你做皇帝。」
她緩緩睜開眼睛,眼中已經沒有了光。
「你做了皇帝,我和小順子就能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
「若是當時我知道這事是你做的,定會一頭撞死在金鑾殿上。」
「阿立,我是你阿姐,咱們一奶同胞,為何你要這麼狠心?」
「為何你要這麼對我?」
一連串的話語,讓李國立啞口無言。
可是,他又有些不甘。
「阿姐,怪就怪你太過於能幹。」
「一個女子,為何要這麼能幹?」
「為何?」
李婉宸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你問我為何?」
她到現在很是悔恨,悔恨當初沒有看清李國立的嘴臉。
若是知道他這般狠心,當初就應該順應民意當了這女帝王。
「可能就是想讓母妃安息吧!」
她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一時間,京城中謠言四起。
皇上病重、長公主病重、官員紛紛稱病。
這是天將懲罰,是大周國惹了天怒。
司天監決定進行祭祀。
「太子殿下,這次祭祀是絕佳的機會,咱們是否要出手?」
錢順再次提出建議。
「可是,許靜陽始終都不肯見孤。」
一說見他,不是進宮當值,就是不見蹤影。
分明是在躲他。
「不管他了,離了他們許家太子殿下還不能成事了?」
錢順眼中精光畢現,許家不摻和最好。
到時候太子登基,他有從龍之功。
女兒到時候是皇后,他就是國舅爺!
這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介時看誰還敢瞧不起他。
李延盛有些猶豫,「此事太過於冒進,看情況再說!」
錢順還想再說什麼,被李延盛送了客!
「錢大人,這太子殿下是怕了?」
一旁的官員有些氣悶,整日擔驚受怕的什麼時候是個頭?
「這就由不得他了!」
錢順眼神狠厲,「他不動,咱們就推著他動!」
時值祭祀期間,京城嚴加管控。
許靜陽已經有好幾日沒有回家。
「家中一切可好?」
侍衛拱手行禮,「一切都好,老爺讓少爺不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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