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公主殿下,此次是攝政王下的命令,還請您見諒。」
聽見是李延昭下的令,她便迅速跑到了攝政王府哭訴。
李延昭不勝其煩,「一個大意,還是讓你進了府。」
「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收斂些。」
「你怎麼能這般做?」
「嗚嗚嗚,皇兄,你知道我在回鶻」
「住嘴,別再說了。」
這個藉口,他已經聽膩了。
「這幾日你準備準備,我要舉行宴會請朝中有志青年赴宴。」
「屆時給你找個駙馬好好過日子。」
「我不找,皇兄,我不找。」
李元媛跪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皇兄,這輩子我已經錯過了林功勳,不想在找其他人。」
「錯過?還沒有開始何來錯過?」
李延昭眼中精光畢現。
李元媛不提,他倒是沒有想起這麼個人來。
下了他的權已經讓朝中大臣詬病。
若是讓他尚公主,兵權自然而然就得上交。
這麼一來,他成了吃軟飯的,於自己來說構不成威脅。
又能堵住悠悠眾口,豈不是兩全其美?
突然間,他看著地上的李元媛也覺得順眼起來。
「你且起來,這事我來給你辦!」
辦什麼?
李元媛眼中一片迷茫,「辦什麼?」
「自然是辦你心心念念之事!」
怎麼腦子這般愚鈍?
怪不得輸給林二柱那個女人。
「我還能肖想功勳?」
李元媛覺得不可思議,她看著自己的打扮。
珠光寶氣,貴氣逼人。
可再也不是從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公主了。
以往的林功勳在她眼中是謫仙般的人物。
現在更是遙不可及。
她經歷了這些事,怎麼還能與他一處?
「皇兄,我」
看見她這般窩囊模樣,李延昭氣不打一處來。
「你是皇親國戚,你是金枝玉葉。」
「不管發生過什麼,你的身份不會變。」
「你現在怎麼這般沒有出息?」
「從前那個囂張跋扈的李元媛去哪了?」
囂張跋扈?
在說誰?
李元媛伸出食指,指著自己,「我囂張跋扈」
李延昭翻了個白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然呢?
「你且回去準備,一切有皇兄。」
從攝政王府出來,李元媛覺得一切都是這麼不真實,仿佛像是做夢般。
回到京城,她不是沒有想過要找林功勳。
可是,她如今生過孩子,又與這麼多人廝混過。
怎麼還能配的上他?
愛意是常覺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