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確實是十分老實,流螢便想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便放鬆了警惕。
誰知道,還沒有多少時日,劉招娣竟然和私塾的夫子牽扯上了。
「豈有此理!」
流螢氣的破口大罵。
她在青樓學的那些個不甚入耳的詞,一個接一個的往外蹦。
守門人掏了下耳朵。
他跟著於佳在渝南軍營出生入死,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於佳雖然有時會爆粗口,這些詞可從來沒有說過。
「姑娘,劉招娣的家人還在門口鬧騰,咱們該怎麼辦?」
流螢穿上鞋,拿上披風。
「我去看看!」
私塾的夫子是她千挑萬選的,甚至是連祖宗八輩都調查了個清楚。
若是讓她相信男夫子欺負女學生,她斷然是不相信的。
當初於佳千叮嚀萬囑咐,就是怕有這樣的腌臢事發生。
誰知道,在她的眼皮子地下還是發生了。
她在於佳面前的信誓旦旦的承諾,仿佛都變成了利刃,在凌遲著她的臉皮。
這讓她怎麼能不生氣?
流螢氣勢洶洶的往前走,守門人在她的身後緩緩移動著身形。
有種詭異的和諧。
今天的雪下的比較小。
大門口早就圍滿了人。
等流螢到大門口的時候,雙方實力嚴陣以待。
她瞥了一眼另一個守門人,臉上掛了彩,看來已經動手了。
這更讓她怒不可遏。
在她的地盤玩這種把戲,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誰是劉招娣的爹娘!」
流螢將披風系好,眼神凌厲的掃視著面前的人。
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的打扮。
也對!
流螢面帶嘲諷,有頭有臉的人還不屑於搞這種小把戲。
「我是劉招娣她爹!」
一個身著翻毛兔皮夾襖子的男人站了出來。
這人一張國字臉,面相憨厚,十成十的鄉下漢子形象。
目光有些畏縮,看起來也是個膽小之人。
只是看著膽小,做出的事卻膽大至極。
「劉,您這是何苦?」
流螢此話一出,便有一個吊梢眼瘦弱婆娘蹦躂起來。
蠟黃削瘦的臉龐沒有一絲血色,一副影響不良的模樣。
一看便知是劉招娣的娘。
「你說的什麼話?」
「你們的夫子不干人事,欺負了我家姑娘,要給我們一個交待。」
旁邊登時就有人附和。
「對,給我們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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