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澤斜睨了他一眼,「不關姜南的事,是喬嫿做的。」
「喬嫿?」
游瀟年大跌眼鏡,目光不由得落在顧聞澤腿間,「你是說她踢你那裡?她瘋了?」
不怪游瀟年意外,畢竟喬嫿喜歡顧聞澤的事情人盡皆知,當年甚至不惜下藥,找狗仔曝光床照,都要嫁入顧家。
可見喬嫿有多在意顧聞澤這個人。
「她好端端的踢你幹什麼?」游瀟年很快有了個大膽的猜想,「難道是你要跟她做那種事,結果她不願意,所以就踢了你?」
看著顧聞澤的臉色一點點沉下去,游瀟年就知道猜中了,意外道:「還真是這樣?」
顧聞澤沉沉地嗯了一聲。
游瀟年無法理解,「不應該啊,她不是你的舔狗嗎?你願意跟她做這種事,她不是該主動擺好姿勢讓你上?」
顧聞澤臉上一片陰鷙,下頜線條繃得緊緊,沒有說話。
不怪游瀟年這麼想,就連顧聞澤也覺得喬嫿最近很奇怪。
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以前無論顧聞澤什麼時候想要,喬嫿都會滿足他,甚至主動配合討好他。
可是現在喬嫿不僅躲著他,還對他碰自己那麼大反應。
就算是欲擒故縱,這個反應也太過了。
「喂,你在想什麼?」
游瀟年伸手在顧聞澤面前晃了晃。
顧聞澤回過神,面色依舊沉重,「沒事。」
他沒打算說自己能聽見喬嫿心聲的事,說不定會游瀟年被當成神經病。
從醫院回去已經是凌晨了,顧聞澤來到二樓,發現次臥的燈光居然關了。
顧聞澤不由得攥緊拳頭。
喬嫿差點害他斷子絕孫,居然還有心情睡覺。
顧聞澤恨不得現在就把喬嫿從房間裡拖出來狠狠教訓一頓。
然而腿間的痛意適時地浮現出來,顧聞澤這才打消念頭,重重摔上了門。
喬嫿絲毫沒有「被害者」的自覺,她一覺睡到天亮,甚至連個噩夢都沒做。
等她睡醒了,才忽然想起昨晚顧聞澤差點斷子絕孫的事。
也不知道顧聞澤怎麼樣了。
也許是昨晚做了虧心事的原因,喬嫿擔心顧聞澤找她麻煩,特意賴在床上沒起床。
直到平時顧聞澤出門的時間過了,她才換衣服下樓。
剛踏進餐廳,喬嫿就看見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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