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搖頭,他認知里,這種事更多的是在床上發生,他關注的只會是如何把床鋪鋪好,才能更舒適的享受。
喬漁噎住,半晌,無奈一嘆,有些時候確實很喜歡這種乾淨的純,但有些時候又很無力,難不成還得她來主動?
算了,為了享受,主動就主動吧。
她雙手抱住滾燙而緊繃起來的脊背,一寸寸下滑,剛要摸進庫兜,一隻滾燙的手蓋住她的手背,他悄聲說:「我來。」而後自己撈了出來。
空曠寂靜的空間裡,一點點聲音都會被無限放大,喬漁聽到那微微的撕裂聲,垂下眼睫,撞見他有些生澀的動作。
但他沒有開口求幫忙,而是盯著看了片刻,雙指撐開一些,另一隻乾燥的修長的手指搭在漆黑的紐扣上,低低的聲音也傳來:「能不能,先別看了?」
當然不行!
喬漁霸道得很,她不僅要看,還要親自上手。
雙手扒開他的手,一拉一扯,質感上乘的西褲沒了束縛自動滑落,露出貼身的灰色內里。
那隻乾燥修長的手指再次過來遮,哪怕也遮擋不住什麼,還是虛虛地遮著。
喬漁瞧著他連手背都帶了緋色,暗嘆一口氣,無奈地應了聲:「好啦好啦,不看了。」頭往上仰起,看著雪白的屋頂。
江楓心頭也不好受,快速套好,不想在這事上落了下風,他往前抱起她。
喬漁驚了一下,「幹嘛?」
他沒說話,頭垂下,一寸皮膚一寸皮膚的親吻下去,碰到山峰峽谷,自然而然地張口。
之後的一切,他忽然就無師自通了。
親吻也好,撫摸也罷,甚至是一點點開拓,直弄得喬漁喘氣連連。
她被他高高抱起,面向牆,拉起纖細柔軟的腰肢,一點點剝開蜜桃外的那層皮,觀察著她身上唯一的傷口裂痕,那是蜜桃成熟了之後的標誌。
那么小一道口子,他卻盯著看了半天,像是少時鑽研的難題。
而他偏偏是個愛迎難而上的人,指尖輕柔地拂過了又拂過,像是在安撫,而後試探地往裡觸進了半根指節。
「很多水。」他學著她一樣直白地表達。
像小時候鄉下山間的泉引,藏在茂密草叢裡,只看得見外面濕潤的土壤,要扒開草叢,東挖挖西探探,確定最濕潤的土壤處,拿著工具或者是棍子往裡一捅,就會冒出大沽大沽清澈的泉水。
喬漁終於有了一絲羞恥感,自己說倒不覺得,別人說還真受不了,尤是這個老頑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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