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漁在書房裡碼字,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過了十二點,等來江楓的消息,說他到家了,她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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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喬漁早早醒來,收拾打扮了一下,趕往老小區。
江楓那邊也是早早出發,八點左右就到了雁汀,連夜回去,天不亮又趕著出發,黑色轎車都變成灰撲撲的了。
江奶奶一路上都在問江楓親家母的性格,跟喬漁相處的事兒,最後才問到彩禮的事。
雖說先領證了,而且也不通知家裡一聲,但孫子是什麼性格的人江奶奶心裡也清楚,也明白時代不一樣了,現在喬漁和他們是一家人,要把婚嫁的禮節給人家姑娘補上。
彩禮這些之前父親就有問起過,那時候江楓沒說,是因為他想著還有時間可以再接上幾單私單賺上一點,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從前在京北的老同學他前段時間都聯繫了一下,有位關係還算不錯的同學,家世不錯能力也不錯,研究生畢業後自己成立了設計公司。現在已經做到了業內數一數二,聽說他急需幾個單,二話不說轉了些給他,所以他下班了之後回家都是在趕那些私人的單子。
「阿楓啊,你跟奶奶說實話,喬家有沒有透露過要多少彩禮?我聽你爸說他們家很有錢,估計會要不少,但你別怕多少,至少讓我們知道一下。」
江楓開著車,晨光從擋風玻璃照下來,雖是一夜沒怎麼睡,但也還算精神,早上隨便一洗沒時間打理的黑髮蓬鬆地垂在腦門。
他沉吟著:「……可能需要五十萬到一百萬左右。」頓了頓繼續說,「還有我岳父,他在十一年前就去世了,我岳母改嫁,可能現在家裡條件不如以前一些……」
江奶奶聽了瞬間鬆了口氣,拍了拍胸脯靠回椅背,「還好還好,我們一家人努努力應該湊得上。」而後一頓,驚訝道,「你岳父他……」
江父也一時往前挪了屁股,驚訝不已,印象中喬董事長是個笑眯眯和善的大老闆。不管是第一次在校長辦公室里對江楓大夸特夸,還是後來讓全身都被雨淋濕的他們父子上車,都和善極了。
還有後來他的腿在工地上被弄傷,也是這位大老闆請江楓去給喬家大小姐補課,支付高額薪水讓他得以醫治,不然他這條腿現在就得是戴著假肢了。
江楓抿了抿唇:「喬家公司破產,她爸爸跳樓了。」
江奶奶吸了一口氣:「那這些年你媳婦她……」
江楓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她是今年秋天才回來雁汀的。」
江奶奶頓時心疼了:「那肯定是不容易的,你好好對她。」也直接敲定下來,「一會兒到親家母家,不管他們那邊要多少彩禮咱絕不還口。」
江楓應了聲,而後說:「爸拿給的那張卡我拿給她了。」
江父:「那本來也就是給你們小家的,買房子也好,留著以後用也好,不算在這次要出的禮錢上。」
江奶奶接上:「對,那錢本來也就是你的。」而後扒著手指頭算了算,「你奶奶我呢,別看我這麼些年都在養豬種地,但也賺了點錢,手裡存了六萬,添給你做彩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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