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跑的車速要更快,半個小時他們就回到了雁汀。
都已經到了吃飯的點了,兩人自然是約著去吃飯的。
顧西行最近把雁汀的美食都嘗得差不多了,從雁山回來的,自然就去了雁山路上最近的一家私房菜館。
去拿電腦的時候她就把手上的戒指給脫下來了,懶得隨時戴著,感覺像個笑話一樣。
晚飯吃得也很心不在焉的,手機響了好幾次,不管是微信還是電話,她都不想接。
最後想了想還是回了一句:【我回來城裡了,有點事。】
之後就索性開了飛行模式,專心吃起飯來。
對面的顧西行除了一開始吃了點菜,後面就要了瓶酒,小杯小杯地喝著。
喬漁吃得差不多了,拿起手邊的小杯子也倒了半杯,默不作聲地喝起來。
顧西行更詫異了:「這是咋了?」
喬漁抿了口烈酒,看向他,「你跟你前妻……婚姻續存了多久?」
顧西行神色悵然,一時沒說話,好像是在回憶又好像沒有,過了半天才說:「七年。」
七年啊,她跟江楓連七個月都沒有,她就已經開始煩躁了。
「怎麼?對婚姻好奇啊?」
喬漁搖搖頭,「沒什麼好奇的。」
「你母親不催你麼?我們都快三十了。」
想起剛回來那陣,喬漁失笑:「怎麼不催,特別是我剛回來那段時間,一天能讓我相三次親,早上剛下的飛機,下午我就已經在相親場上了。」
顧西行也笑:「我現在又開始被催起來了,煩得很啊,他們明明知道我剛從上一場婚姻里走出來,就迫不及待了。」
喬漁能理解:「長輩嘛,都是這樣的。」
顧西行放下杯子,身體斜斜地靠著椅背,目光看向對面的女人。
他們從小就認識了,小時候一幫孩子打架,他和大哥總會護著喬家嬌滴滴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好幾次讓她別跟著他們去了,她就癟起嘴角,淚花說掉就掉。
後來開始讀書,他大著她兩屆,小時候的親密無間才慢慢消散,偶爾學校里,路上碰到打聲招呼就過了,後來喬家倒台,再後來他去了國外,就再也沒碰見過了。
喬漁不由得摸了下臉,疑惑:「看我做什麼?」
「我覺著,反正你也認識我爸媽,我也認識你媽媽,你要是不嫌棄我二婚的話……」
喬漁搖了搖頭,而後一怔:「你的意思是……?」
顧西行抹了把寸頭,坦誠地問:「先問問你啊,你感覺我這身皮相怎麼樣?」
喬漁順著他的話看向他的臉,富家子弟出來的人,就沒有皮相不行這一說,因為有無數的錢財可以堆積出來一副好皮相,一身好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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