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奶奶嘆了口氣,「江楓那孩子就是個悶葫蘆,哪裡做的不好的你告訴我,我去訓他,你也別跟他計較,自己開心最重要。」
江奶奶端起已經瀝得差不多的糖擰擰,「吃點糖擰擰開心開心。小時候江楓一不開心就喜歡來找我做糖擰擰,後來讀書了也是,一回家就要吃,直等工作了他才漸漸不怎麼喜歡了。」
喬漁一下抓住重點:「他讀書的時候也吃?」
江奶奶笑:「當然吃,每次他回來我就炸一大包給他帶去學校,糖擰擰冬天可以放一個星期,夏天也可以放兩三天呢。」
「但他不是在雁汀上學……」
「拿個紙袋包一下就可以了。」
喬漁張了張嘴,江奶奶稀奇地看著她,「怎麼啦?」
「我好像……」她艱澀地說,「吃過。」
江奶奶神情一頓,而後問:「我聽江楓說你們是同學?」
喬漁點頭,「是的,一個班的。」
江奶奶恍然大悟,而後細細回想,拍了一下巴掌,「那就是你了,你吃過的!」
「嗯?」喬漁詫異地看向江奶奶,連她都不確定,怎麼老人家那麼肯定?
江奶奶笑:「就阿楓還讀高中的時候,忘記是哪一年了反正是剛過年去讀書沒多久,他忽然大周六跑回來讓我炸糖擰擰。我們家倆孩子出去雁汀讀書後基本就是放長假才回來,周末都不會回來,太遠了,但江楓這小子那次就是回來了。」
「還指明就只要糖擰擰,我問他為啥,難道是不開心了?他說是同學不開心,帶去給她吃的。」
「我當時被他催得急,周日凌晨起來給他炸的,後來也忘記問是帶給誰了,你既然對我這個糖擰擰有印象,那肯定是吃過啦!」
江奶奶笑,毫不誇張地說:「畢竟我這手糖擰擰的做法,那可是絕學,吃過一次就忘不了。」
喬漁神情怔怔地,高中讀書的時候,記憶的海洋在晃蕩,模模糊糊中,一些片段閃過。
「這小子!」江奶奶像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笑眯眯的,「這麼說來,他讀書的時候就喜歡你啦,沒想到啊沒想到。」
喬漁耳邊轟隆一聲,張了張嘴,乾澀辯解:「不是……不是我……」
「怎麼不是!」江奶奶先是反駁了一聲,而後細細打量喬漁的五官,像是想到了什麼,伸手將她額頭遮住,「你讀書的時候是不是留了齊齊的劉海?」
十幾年前正是受流星花園荼毒的時候,基本班上的女生都留著齊劉海,喬漁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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