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倆正膩歪呢,窗子外面突然出現了一個頭。
表情還很哀怨。
諾爾都被嚇了一跳:「誰在那裡?」
廚房為了通風好,設計的時候對著外面開了很大的窗子,外面是他們的花園,幾乎不會有蟲出現在那裡。
這會兒突然冒出個頭來,還是大半夜,那顆頭在別墅花園佑安的燈光下有點駭人。
諾爾都快要拔槍了。
仔細一看,卻是蘭德。
「蘭德?你在那裡做什麼?」
蘭德哀怨道:「你不是說叫派送服務給我送吃的嗎?怎麼還沒叫?」
諾爾一愣:「我沒給你發消息,你怎麼知道......我們開飯的時候你就在了?」
蘭德扒著窗戶,眼巴巴道:「江曈炒菜的時候我就在了,饞死我了。」
諾爾哭笑不得,連忙出去把他帶了進來:「你說你都來了,怎麼不進來啊。」
蘭德揉著腿:「我在你家花園蹲了兩個小時了,腿都麻了......我為什麼不進來,我怕斯諾找我算帳啊!江曈不是說他被那個助手撲了好幾次麼,到時候算我頭上我找誰說理去。」
江曈給蘭德端上了留好的菜,蘭德吃得狼吞虎咽。
江曈看著他這個樣子,也覺得難搞。
「我說你們兩個,非要這麼彆扭麼?他今天可是說了,他要不想走,你根本不可能把他支開,他或許是覺得這樣做你會開心,所以才離開的;」
「還有你,明明除了斯諾和誰都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裝的自己跟個花心大蘿蔔似的,演給誰看啊?」
這是江曈始終鬧不明白的一點。
斯諾當初掰斷了抑制劑,或許也有私心,但是也是怕抑制劑的副作用,而且他始終覺得蘭德對斯諾也不是沒感覺。
偏偏兩個蟲搞得跟貓抓耗子似的。
蘭德咽下了嘴裡的東西:「我不能跟他在一起的。」
江曈斜眼看他:「為什麼?你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他殺了你雌父還是你殺了他雄父?」
蘭德擺擺手:「都不是,我和斯諾都挺慘的其實。」
「我呢是出生就沒了雌父,斯諾雌父是走得早,不過我們兩家算世交,小時候他雌父對我挺好的,但是吧......」
「他們家情況有點特殊,具體的你讓諾爾跟你說,總之我答應過他雌父,要看著斯諾找個門當戶對雌蟲,讓他順利接手家族的產業,而且我也沒多喜歡他來著......」
江曈聽明白了,前面都是真話,最後一句麼......
有待考察。
蘭德見江曈不說話了,繼續道:「那是他雌父的遺願,我怎麼能違背呢......」
「如果我順利接手家族的產業,你是不是就答應我在一起?」
蘭德突然聽到斯諾的聲音,一口飯卡在喉嚨里差點嗆死。
等緩過來之後直捶胸口,半天都沒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