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被『偏方』摧殘的兄弟,已經被醃入味兒了,正在到處找酒店洗澡,根本沒工夫管他。
牧之南偷偷往後看了一眼,發現丁宴丁野兩兄弟沒追來,
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
「誒呦臥槽!」
「唔~」
牧之南捂著自己被撞疼的腦袋,看了眼面前這宛若金鋼鐵骨的人肉牆。
楚明謙也倒吸一口涼氣,摸了摸自己酸痛的鼻樑,
「你這是練鐵頭功了嗎?」
牧之南捂著腦袋,不服氣的鼓了鼓腮幫子,「這話明明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你想什麼呢?竟然都沒有躲開我!」
楚明謙張了張嘴巴,解釋道:「聽說用大蒜擦脖子,生薑擦太陽穴,嘴裡再含一個大料能有效的防止暈車,
我在找可靠的醫學文獻,想知道這是什麼原理。」
牧之南揉了揉腦袋,不在意的擺擺手,
「你說這個啊,別想了,這是假的。」
「你怎麼知道?」楚明謙握著平板的手都僵硬了幾分。
牧之南嫣紅的唇角勾了勾,輕哼一聲,「因為這謠言是從我嘴裡傳出去的。」
楚明謙:「……」
楚明謙面色古怪的打量了牧之南一眼,心底五味雜陳,
回想著剛剛找了一個小時文獻的自己,簡直就是個傻叉。
牧之南兇巴巴地瞪了楚明謙一眼,「喂!你這是什麼表情?
從造謠、傳謠到闢謠,你可是謠謠領先好不好。」
「我……」楚明謙氣到不想說話。
看著扭頭就走的楚明謙,牧之南氣呼呼地揉了揉額頭,
不滿的嘟囔著,「什麼臭脾氣,真沒禮貌。」
「大概是缺心眼吧,我一直懷疑他的智商在出生時,和臍帶一起剪斷了。」沈無闕犀利評價。
「你什麼時候來的?」
牧之南如同受驚的貓兒似的,背後汗毛乍起,猛地向旁邊跳,接著腰間一緊,被沈無闕按在了懷裡。
沈無闕鳳眸微眯,「我一直跟在你身後,不過某人似乎從未注意到我,
無法,我只能親自開口了。」
牧之南哈哈尬笑了兩聲,還沒來得及說出狡辯的理由,就被沈無闕抬起了下巴,
男人哼笑一聲,「南南,想好了怎麼敷衍我了嗎?」
「想好了……」牧之南一噎,連連搖頭,「怎麼能說是敷衍呢?我這是為咱們友誼長存而撒的善意的謊言。」
牧之南說完,才覺得他們的形象有些曖昧,連忙動了動,想要從沈無闕懷裡退出來。
奇怪,自從沈無闕上次抱他去找醫生之後,
他似乎越來越不排斥沈無闕的接觸了。
沈無闕掃了眼一旁的隱晦的偷拍攝像機,想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