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奧利弗直接把咖啡噴了出來,「抱、抱歉!夥計,我不是故意的。」
長川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老朽是合氣道八段,奧利弗君。」
「真的嗎?聽起來好酷——不不不!等等,長川谷先生,不要就這樣捋起袖子啊!我們難道不是朝夕相處的好夥伴嗎?」
對於這齣鬧劇,猊下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真有趣,在場瞬間領悟到的果然是一位英國男性。」
「嘿!教授,我可不會假裝沒聽懂你在暗示什麼!」奧利弗抱怨道,「我可沒有,我對這個一點興趣也沒有,我以女王的名義發誓!」
「您不能以女王的名義發誓。」格蕾說。
「什麼?」
「在您入睡後,會有處刑者悄悄降臨您的房間,用鐮刀割下您的腦袋……」她極為認真地解釋道,「以女王的名義說謊是會遭報應的,老奧利弗先生。」
奧利弗抓狂道:「我真的沒t有說謊!」
目暮警官眨了眨眼,一臉狀況外的表情:「呃,不好意思……我是現場唯一沒有聽懂的人嗎?」
「灌腸肛管,一種醫學上用來清理腸道的軟管。」猊下坦言道,「當然,這種軟管一般是透明的,照片上的軟管是呈膠質的白色,尺寸也更寬,應該不是正規的醫療器具,可能是情趣用品店購入的。我猜嫌疑人可能是通過這種方式從油箱裡抽出了汽油。」
「原來如此。」經過漫長的沉默後,目暮警官若有所思地看向奧利弗,「我們會認真調查的……」
「為什麼說這句話時要用這麼微妙的表情看著我?!」
在目暮警官離開前,猊下又補充道:「打開汽車的油箱看看,裡面也許會有我們要找的東西。」
對方不疑有他,但還是打趣了一句:「有時候聽您的推理,感覺就像是在聽預言。」
猊下沒有回答,但格蕾知道,她並不喜歡預言。
奧利弗和長川谷也隨警方一起前往現場,防止再次出現關鍵證據被污染的情況。除了猊下,剩下的工作人員中她只認識那位名為彌生亞美的化驗師,對方也是猊下之外唯一的女性刑事鑑識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