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亞瑟……」
「不行嗎?」他微笑著親了親她的手指, 「真的不行?」
她嘆了口氣:「我們說好了不能每天都做。」
「所以……」他的手指在她的肚臍下打轉, 「沒說不能是今天?」
他緩慢地靠近她——確實像蛇t一樣——他先是吻了她的額頭,然後是眉心和眼瞼,像畫家一樣用嘴唇描摹她的五官,然後才真正親吻了她,他吻得很深,很熱切,超過以往的任何時候,當他的齒尖划過她的嘴唇時,摩根油然生出一股正在被啃噬的錯覺。
當他們彼此都有點上氣不接下氣時, 他終於停止了這個吻,但嘴唇沒有離開她, 只是在她唇齒的縫隙間模模糊糊地問道:「也許現在行了?」
在幽靜的房間裡,她聽見他飛快的心跳, 以及他呼吸中沉甸甸的渴望,心裡清楚這個後半夜大抵是沒有安寧可言了。
「好吧。」她有些無奈, 「但你最好別指望每天都能得到這種寬容。」
這一次他沒有用那位印度老師教給他的奇怪姿勢, 但依然表現得很好——考慮到他們這段時間結合的頻率,似乎有點好過頭了, 也許這就是年輕吧。
中途,他將她翻了過來,臂膀壓在她的背脊上,而他們的床——也許是全不列顛最堅固的床——像小船一樣搖晃著發出吱吱呀呀的嗚咽聲,當她昏盲的視野在高潮中隱約泛起白光時,他突然咬住了她的肩膀,像蛇一樣用毒素填滿了她,快樂和疼痛讓她的思緒好似斷片般徹底陷入了空白。
那種令人顫慄的快樂漸漸平息後,亞瑟將臉埋進她的肩窩,吐息中溫暖的濕氣吸附在她的皮膚上。
「看來我幹得還不錯?」
摩根的身體頓了一下——那依然是亞瑟的聲音,但語氣的變化似乎讓聲音的主人變成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人。
她在恍惚間低下頭,看見白色的長髮像藤蔓一樣生長,最後從她的肩頭滑落,鮮花的香氣在房間裡蔓延。
「即使在睡夢中也要小心一點呀。」她聽見身後的人說道,「畢竟夢魔是能在夢中使人受孕的生物,我的父親當初就是這樣讓母親懷上了我……不過,我們今晚過得很開心不是嗎?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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