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撐著臉看藺秉舟有條不紊的收拾,問道:「有什麼吃的啊?」
「你想吃的都有。」
藺秉舟回答得很是隨意。
白芨沒忍住嘀咕,「說得跟這是在家裡似的。」
還什麼都有呢,節目組指不定啥都沒準備,就給弄了幾箱盒飯。
「也可以這麼說。」藺秉舟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白芨身邊,捧住他臉親了一口:「我名下的,不就是咱們自己家嘛。」
嗯???
白芨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藺秉舟將人抱進懷裡,愜意地往沙發上一靠,「本來節目組安排來接我們的是快艇,我自費換了。」
單單從距離來看,乘坐快艇到海島,都是一場為時不短的折磨。
「哇。」白芨捧場。
「舟哥你怎麼這麼厲害,這麼有先見之明啊!」
藺秉舟被這一聲誇得身心舒暢,手掌隔著薄薄的衣衫貼合腰間,故作矜持地問道:「既然我這麼厲害這麼有先見之明,那是不是該有一個小小的,來自男朋友的獎勵?」
「唔,讓我想想啊。」
白芨拉長聲音,湊近藺秉舟的臉,笑問:「就給個親親好不好?」
「就一個親親?」藺秉舟不太滿意。
白芨換了個跨坐的姿勢,捧著他的臉晃了晃,笑眯眯地:「你還想要什麼?」
藺秉舟低笑道,「我現在想不到,留到以後好不好?」
「可以啊。」
白芨沒有意見。
說完他就要起身,被坐在沙發上的人拉回,一個吻落到了唇瓣上。
貓眼圓溜溜的,情緒一覽無餘。
藺秉舟沒忍住,湊近他的眼睛,在眉下落下極輕的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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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說,小情侶出來玩,找什麼極限求生節目組。」端著竹筒杯的中年男人喝了口水,發出不理解的聲音。
他是國內有名的大導,身邊是她女兒,「明明一起體驗不一樣的生活很美好啊,爸你還是年紀大了,要不服輸回家吧?」
「我不,你別瞎說,我年輕著呢!」
男人翻了個白眼,看見節目引著人過來嗎,他朝著躲在後面休息的一群人喊了聲。
白芨和藺秉舟走過來,看到的就是灰頭土臉的一群人,一點沒有明星常有的光鮮亮麗,知道的他們是在這參加節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被流放改造了。
沉默蔓延……
良久,白芨遲疑問道:「你們,不告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