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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衍幾乎是顫抖著在問:「是不是我今天不敲這個門,你永遠會當做我不存在?」

這個瞬間,溫衍想起很多。

想起他們之前在那個轉角相撞的時候,他幾乎是大腦一片空白地看著眼前這個多年未見的人,從頭髮,到眼睛,再到鼻樑、嘴唇,他墨鏡遮擋下的眼睛幾近是目光貪婪地鎖定住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直到被裴初的一句話打斷這一切。

他才想起來他們已經分手了。

說起來,還不是某種意義上的和平分手。

他恨,他不甘心好多年。

當年被這個男人拋下的時候,他幾乎是想抱著他同歸於盡了,一個一個巴掌下去,打得越狠,心裡越疼,像多年紮根的大樹被連根拔起——可是最後他還是放了手,自尊耗盡了,前路也是漆黑一片,他已經沒有理由再可以留住這個人。

三年前他在大雨滂沱里看著他走。

三年後他在醫院的轉角想要吃了這個人。

可是理智教他往回走,於是他冷漠地叫上裴初轉身了,但是最後還是沒忍住,他倚在4樓的欄杆上,在隱蔽的地方卻看到他和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甚至露出那樣溫柔的神色。

他憋著這股火,每天每天地做夢。

夢裡他被溫言貫穿,像很久以前,溫言還愛他的時候,在他的耳邊說情話,一遍一遍,占有他,寵溺他,眼裡的溫柔裝著他的全世界。

溫言也看住他。

這還是第一次,他以這種被動的姿勢被溫衍強壓在牆上。

但是低低的,溫言笑出來了,「小衍,你還是跟過去一樣。」

小衍。

溫衍的手不禁再用了幾分力,「你和他在一起嗎?」

「誰?」溫言在他耳邊輕輕問,「鼎鼎嗎?」說完他頓了一下,然後用肯定的語氣說,「那天你偷窺我了。」

溫衍簡直惱羞成怒。一副在別人眼中面癱到沒有救的人在這個叫溫言的男人面前,輕易就卸下盔甲。

「你不僅偷窺我,還去問了護士,知道我有孩子了,對嗎?」

溫言還在問,卻又不是問,他仿佛只是在陳述:「你肯定沒有問孩子有多大了,因為你不敢,你怕聽到這個孩子只有3歲,到後來,你忍不住來看,知道這個孩子和我沒關係了,你才放下心來。」

「你閉嘴!」溫衍壓著他,看著他嘴角挑起的弧度,越發覺得這個人的陌生。

「可是小衍,我們的事,已經過去了,你不該抓著不放的。」溫言說著,然後輕巧地從他的桎梏中脫離出來,變成他反緊握著溫衍的手腕。

溫衍頓時暴怒。

「你混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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