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上說這人是此次事故中唯一死亡的女孩兒的父親,他先是哭得跪在地上起不來,後來又想去揍肇事者,好幾個警察拉都拉不住。
「據悉,該男子為本市B大歷史學教授,今年已經四十歲,痛失愛女讓這位教授再也顧不得平時的儒雅風度,在醫院與人大打出手。」
新聞女主播還在表情沉痛地說著,溫衍卻是陷入了沉思。
B大歷史學教授?
他怎麼會對這個人有點兒印象呢。
罷了,反正也跟自己沒什麼關係,溫衍關了電視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天使橘子汽水投的地雷麼麼噠
☆、善惡有報
作者有話要說:說在前面:關於這章溫言威脅葛青的做法,希望各位童鞋能夠理解一下……雖然那個死去的小女孩是無辜的,不過逝者已矣,溫言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溫言沒想到他會見到葛青。
在來之前,他就和張衛商量好了各種怎麼安慰或者說應對死者家屬的方法,畢竟他們現在的目的說出來,也的確是有些難以啟齒了點——
他想要這個腦死亡女孩兒的心臟和肺。
捐獻器官這種事情,一般人都幾乎很難接受,何況還是在這種剛剛痛失愛女的情況下,家屬情緒一激動起來,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麼事來。
但是溫言想了很久,這是實在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這個罪人他不做也要做,畢竟大牛的身體等不起了。
儘管……儘管那個小女孩才剛剛失去她鮮活的生命。
然而溫言卻料不到,這個女孩的父親是葛青。
所有愧疚和不忍的表情一瞬間從臉上消失,溫言的眉頭倏然皺起,他停在醫生診室的門外,看那個頭髮已經微微有些發白的男人,如何憤怒和歇斯底里——
「不可能!這種事情我不會答應的!」
「現在我女兒屍骨未寒,我老婆還在重度昏迷,你們就來打我女兒器官的主意?啊?你們他媽就是一群沒良心的東西!」
「我為什麼要管別人的死活?我女兒她死了!死了!怎麼就沒人來關心關心她!」
「我的芸芸……芸芸啊。」
「我告訴你們,快把我女兒還給我,要是到時候我女兒身上少了一點什麼東西,我跟你們沒完!」
葛青憤怒地指著青年醫生的鼻子罵,張衛也被他一把推到地上。
青年醫生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看到站在門外的溫言,他眼睛一亮,不由推了推眼鏡道:「葛先生,您痛失愛女我們也知道現在您的心情非常難受,可是現在我院也真的有一個孩子因為先心病而性命堪憂,您看,現在那個孩子的老師也來了,您您要不要和那位老師聊聊?希望您能理解我們醫院的做法。」
「聊?我不跟你們聊,別拿那套什麼大道理唬我,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