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
溫衍沒好氣,「你敢說你和他沒什麼?」
總算想起容鼎鼎是誰的溫言,唇角翹起來,壓都壓不下去,「你吃醋了。」
「我——」溫衍氣結,「誰吃你的陳年老乾醋!「
溫言笑得更厲害了,「好好好,我交代,我交代,我保證,我和容鼎鼎絕無男男私情,也沒有和他像你這樣滾到一起過,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以JJ起誓。」
「喂!」
眼見著溫言又繼續口沒遮攔並開始胡作非為,溫衍紅著臉叫道:「溫言——溫言你要點臉成不成,我跟你說你別亂來,明天我還要去見溫遲哥和他談投資的事,餵——」
溫言聽到「溫遲哥」這三個字,臉色一黑。
「在我的床上你還想著你的溫遲哥呢?」
「什麼我的溫遲哥,明明那是你哥,唔。」
這下嘴巴是真的又被堵住了。
溫老師想,今晚要多努力才好,最好是讓小衍明天下不來床。
嗯,長夜漫漫,老男人得加把勁啊。
作者有話要說:嗯,自己都覺得最近火氣有點重,有時候對評論區讀者的回覆語氣也不太好,這裡先說聲抱歉啦QAQ
然後就擼了這個小番外(明明很粗/長),不過我真的有點寫不來甜的,寫成這樣已經是極限了,嗯,希望妹子們看文愉快啊麼麼麼麼噠。
拉上老男人溫老師給妹子們揮手~~~
☆、元宵快樂
茶室里靜了很久。
溫遲在靜默中喝下微苦的茶水,發現坐在他對面的青年肩頭微微聳動。
——他在哭。
灼熱的淚水打在桌面上,漾開成一朵花的樣子。
破天荒的,溫遲竟然都覺得有幾分手足無措起來。
長這麼大,除了在養母過世的那一次哭過外,溫遲很少哭。何況現在,作為一個事業有成、大權在握的商人,溫遲早已經忘了哭泣該是什麼樣子的。
微微皺起眉頭,溫遲從桌上另一邊的盒子裡抽出紙巾,想要遞給對面的青年的時候又突然頓了下來。
他大概需要一點自己的空間。
於是溫遲五指一點點合攏,紙巾被搓成團丟進垃圾簍子裡面,聲音輕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