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完蛋了。
他現在連想到沈衡的名字都不行了嗎?
那些人,把沈衡的照片擺在他眼前,讓他一邊看著,一邊承受電擊。
這樣的電擊,不足以讓人致命。
就是為了讓他形成一種生理的反應,想到沈衡這個名字,就會噁心想吐。
一年多的「治療」,即使他再怎麼不配合,可終是有點效果的。
現在,他甚至不敢想沈衡,想的久一點。
謝昭不那麼難受後,又重新找了個地方,坐回去。
他不想睡了,夢裡總會夢到很美好的東西,醒來後就會很失落。
這是讓人更加絕望的。
他不清楚現在是幾點,置身於黑暗之中,一切都不重要了。
可許久後,一道光亮照了進來。
反省室的門被打開,一個人走進來後,門又被重新關上。
謝昭眯著眼睛,打量著來人是誰?
反正不可能是要放他出去,關反省室怎麼說也得個一周時間,他雖不清楚時間過去了多久,可大概能感知到,還不夠。
反省室,是一定要讓人瘋魔崩潰,心態被打亂了,才會放人出去,這樣那個人,就會記住這個教訓,然後變得聽話。
「謝昭,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是他?
謝昭皺著眉頭,是那個白人老師,他來幹什麼?
白人老師臉上擠出難看的笑容:「反省的還好嗎?」
謝昭把臉扭過去,不想搭理他。
白人老師蹲在他面前,發出「赫赫」的笑聲,難聽又噁心。
然後謝昭震驚地發現有一隻手摸向了自己的大腿,他驚恐地站起來:「你要幹什麼?」
「謝昭同學,這也是治療的一部分。」白人老師笑著說,「我現在碰你,你是不是覺得很噁心啊?」
謝昭背靠著牆:「廢話!」
「那就正確了,對這種男性之間的曖昧舉動會覺得噁心,我們的治療就成功了一大半。謝昭同學,那就繼續治療吧。」
白人老師撲了上來,兩隻手都不老實起來。
謝昭狠狠咬了他一口,結果就被揍了一拳,他晃著身子倒下。
這裡的人,為了讓他們聽話,會給他們服用讓他們身體保持虛弱的藥物,並且從來都不會讓他們吃飽,都是為了更好的控制他們。
謝昭的四肢沒有力氣,他躺在地上,不屈服的看著白人老師。
男人笑著:「謝昭同學,忘了告訴你,我也是個同性戀。而且特別喜歡你們這種,年輕的小男孩。」